自端王妃离府之后,张妈妈就一直坐立不安、心神不宁。
“张妈妈,你怎的踱来踱去的?扰得我都读不进书了。”此时,倚靠在床边的承汲说到。“啊?你说什么?”很显然,张妈妈根本没有听清承汲的问话。
“我说让你坐下来,安稳安稳!”承汲再次说到。“哎呀!王爷贵体暴病,王妃贸然入宫,老奴……老奴这心里实在难安啊!”
“张妈妈,宫里来的公公不是都说了嘛!爹贵体无恙,遵御医嘱,眼下不宜挪步急行,所以暂且安置宫中休养。”“你个小儿懂什么!偌大的皇宫之中,宫殿多、美人儿多,不过,阴谋是非也多啊!”……
晚膳前,护送端王妃入宫的小厮福海返回了端王府。
“福海!你怎的从宫里回来了?王爷和王妃现下如何?”见到福海,张妈妈连连问到。“王爷……王爷应该无恙了,有王妃亲自照料,想必很快就能痊愈了。”
“当真如此吗?随王妃再次入宫后,你又去亲见了王爷?”张妈妈双手拉住福海接着问到。“亲见?张妈妈,您太抬举福海了!王爷暂居宫禁,那哪是奴才能随意进出的!”福海答到。
“既非亲眼所见,你怎知王爷已然安泰?”“奴才护送王妃入宫后,就一直在宫中下人所聚的廊庭等候。约莫过了一个时辰,皇后身边的安公公就告诉奴才,王爷一切安好,王妃已经照料在侧了。后来,他还把承平从皇后宫中接了出来,说是让奴才好生送回王府。对了!皇后娘娘还赐了承平不少稀罕东西,吃的、用的都有。”
“承平回府了?”“是啊!一进王府大门,就朝东苑跑去了。”……
说罢,张妈妈速速朝东苑走去。
“老奴见过柳夫人。”“张妈妈,自家人不必客套。”
眼前,承平挨在柳夫人身边,手里正摆弄着一个玉器物件儿。
“张妈妈,我刚刚细细问过承平了;他说皇后娘娘带着他亲眼见过王爷了,王爷服药后,休息得还算安稳。”
此刻,柳夫人与张妈妈想到一处了,都希望从承平口中得知端王爷在宫中的确切消息。
“是吗?承平,你亲口跟张妈妈讲,你爹当真是转危为安了?”“是!皇后娘娘带着我去看爹了。我到的时候,爹正躺在榻上睡得安稳;一旁服侍的宫人说,刚刚给爹饮下了汤药。我还过去摸了摸爹的手,温温热热的。”承平不假思索地答到。
“哦!是这样啊!那之后呢?见了王爷后,你在一旁陪伴了吗?”张妈妈继续问到。“没……没有!皇后娘娘说爹的病是积劳成疾,需要多多静养,小孩子断断不可扰了他。娘娘对下人一番叮嘱后,我便随她退了出去。”
“那你出宫前见着王妃了吗?”“没有。”
一番询问过后,张妈妈刚要告辞;此时,承平再次开口了:“张妈妈,您瞧,这玉佩是皇后娘娘亲手赏给我的。娘娘说,这玉玲珑剔透、触手温润,是难得的极品。比起承汲弟弟的玉印,您觉得如何啊?”“嗯……好!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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