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啥？！”头套里的苏安哲收了收嘴角的口水，略微慌乱。
沈瑭心伸出手在苏安哲的“狗头”上按了按，把那差点蹦出来的眼珠又按了回去。
满意一笑，很好，又省了笔钱。
“我说我去找上次跟你说的万俟祁，谈一谈合作的事，有急事去找我。”
“哦，那我等你回来。”狗头点了点，眼珠子随着动作又有蹦出来的迹象。
“乖。”沈瑭心勾了勾唇，又伸手把眼珠子戳回原位，“眼珠子自己护着点。”
沈瑭心去翻自己的背包，翻出了套备用的衣服，转头又对着那一路跟在屁股后的巨型狗狗问道。
“你有没有带换的衣服？”
“没有，”苏安哲哪里想到今天会干这种差事。
“刚好我带了两套，你要的话，待会拿去换。”
“这——不好吧……”巨型狗狗对了对手指，指尖上又洒落细碎的狗毛，看得沈瑭心眼皮一跳。
“什么不好？跟我客气什么。”步入社会才知道，随手就能抓来的免费劳动力真的不多了，沈瑭心当然得笼络好这份好兄弟的情谊。
“穿你内裤啊。”狗子憨直憨直地说出了心里话，这大热天的，热得裤子由内到外都是湿哒哒的，真不舒服。
“……”
沈瑭心常常因为自己不够变态，而无法准确摸清苏安哲的路数。
扯了扯领口，心口噎着惊骇，“我的准备还没有那么充分。”
这又不是游泳，谁会带这种东西？
“这样哇，”狗子按着自己的狗眼，以防掉出来，扭着大脑袋四周环视着。
紧接着凑近了惊疑不定的沈瑭心，小小声询问，“老大，你说附近有没有人卖？”
“……”
沈瑭心抽了抽嘴角，他真的有点想拔掉苏安哲的狗头让他清醒一点，这里是学校啊！单纯美好小清新的大学校园啊！
你是不是以为摆了些摊位就是你家出门左转那个随处地铺的杂货市场了？
苏安哲看沈瑭心没说话，还以为是默认了，“老大要不要我给你也买一条？”
“安哲。”
沈瑭心觉得让苏安哲装吉祥物恐怕是最大的失策，甚至有败坏品牌名声的风险。沈瑭心此时心里冷漠地抽了自己两个大嘴巴子，让你省两个钱，让你省！
“老大你说。”
“咱们不换不行吗？”沈瑭心木着脸试图劝服这个祸害。
这下换苏安哲惊讶了，捂着狗嘴连退了两小步，“老大……”
又紧张地环视了周围，确定没人之后，急促地靠拢了过来，声音压得特别低，“老大你该不会，平时不穿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