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往后余生还有你
- 你有没有受过伤?你有没有伤过人?曾经是羡煞众人的一堆,再度相遇却成了彼此最熟悉的‘陌生人’,任何的靠近亦或是疏远都成为彼此的试探与利用。他以为这场婚姻是充满着欺骗与利用,她从未爱过她,当他看清一切的时候,她已经如同残阳,日渐消残,只能在他耳边轻飘飘一句怎得情深,奈何缘浅
- 莜筱影

在确定没有士兵巡视之后,楚流云立马运起轻功跃过墙头翻进了城主府中。
陆景安是极为重要的人质,他们应该不会随随便便把他放在一个房间里的,想必房间外面也会有重兵把守。
这样一排除,楚流云专门沿着有守卫的房间找,只是出乎他意料的是,居然没有一个房间门口有士兵看守。
如果不是地牢,那就是有陷阱了。
可是这两种情况,哪一种都不好找。
思及此,楚流云想出一计,只是有些兵行险招,不过现在已经顾不了这么多了,离然还在城外等他。
楚流云按着刚才的记忆,绕到了城主府的厨房,厨房旁边就是柴房,他打算放火,既然没有线索,索性制造些混乱,看能不能让他们主动把陆景安带出来。
楚流云偷偷溜到厨房里,把他们用的油拎了一桶出来,闪到了一看就是主院的院中,把油沿着东厢房浇了一圈,又去柴房抱了几根柴火,铺在了油上,从腰间掏出了火折子吹出火星,眼睛都不眨的就点燃了有油的柴火。
驾轻就熟的样子,倒像是经常做这种事一样。
做完这一切,楚流云没有离开院子,纵身一跃在院墙边的树上静静等着,只要让他看见陆景安,就一定能救他出去。
火势一开始不大,没有人察觉,没过一会儿就开始浓烟滚滚,城主府大门的士兵大约是闻着气味有些不对劲,过来查看情况,这一看顿时就慌了神。
“将军,将军不好了,院子走水了,快些出来。”一士兵疯狂的拍着大约是丁宇或者是韩云鹤房间的门。
房门不过几秒便被打开了,出来的人只穿着里衣,鞋子都没穿好,狼狈得不行,不过他不认得到底是谁,罗天成只告诉过他名字,他并未见过真人。
士兵们一脸的惊慌失措,有的甚至愣在了原地,那人暴跳如雷道:“还愣着做什么,灭火啊!”
站着看士兵们往房上泼着水,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语气有些着急得喊道:“快,快把那个人给我弄出来,他不能死了。”
楚流云立即盯着房门,他口中的那个人,极有可能是陆景安。
立即有几个人丢下水桶,朝他房中冲去,把一个五花大绑的人从房中带了出来。
虽然被绑着的人长发遮面,但楚流云一眼就认出来那是陆景安,像是被下了药的样子,恐怕还是那十香软骨散,只有十香软骨散才会让人使不出内力。
院门口一个披着外套的人匆匆赶过来,看着满院狼藉,有些不悦地问道:“韩云鹤,这是怎么回事。”
楚流云才知道那个只身着里衣的男子是韩云鹤,那么这个一定是丁宇了,也只有丁宇才敢这么跟韩云鹤说话。
韩云鹤也是憋屈的很,本来睡得好好的,突然就起火了,自己心里都窝着火,遂也没好气道:“我怎么知道,院中走水了,还好发现的早,不然整座院子都烧了。”
丁宇顿时有些紧张,“那个大夏的皇帝呢?”
“带出来了,这不在这呢嘛!”
丁宇顺着韩云鹤的目光看到被几个士兵押着的永宁帝,才放下了心,但还是嘱咐了一句:“警醒着点,这怕是罗天成想救他,今晚加派些人手看着他。”
直到火彻底灭了,丁宇才返回了自己的院子,韩云鹤哈欠连天,懒得折腾,直接去西厢房找了一间房里睡了,把永宁帝带到了他旁边的房间里,让人在门口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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