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菲听到沈易寒叫住她的声音，脚步一顿，心下莫名多了几分愉悦。
然而，转身过后，面对沈易寒，她的心里更沉了，如同压着一块大石头。
沈易寒于她，像是毒品，令她开心，更令她烦恼，她想戒掉，却很难。
“烫伤好点了？”沈易寒问凌菲。
凌菲好似听到了他对她的关心。
也许，因为对他独有的感情，让她产生了错觉。
她沉默了几秒，轻轻点了点头，“嗯”了一声。
沈易寒眉头微蹙，因为凌菲的这个回答，心头一梗。
他的目光落在她今天的衣服上，她今天没有穿他给她买的裙子，穿的是一条休闲裤子，相比昨天的裤子宽松些，但是，掩盖不了她腿瘦的事实。
她的腿很细很细，他昨天帮她上药的时候，甚至能看到她的骨型。
“你不适合穿裤子。”沈易寒拧着眉道。
凌菲呼吸微滞，听出沈易寒的语气好似没刚才那么好了，他的一个字都能影响到她。
她低头望了眼自己的裤子，答：“穿裙子不方便。”
她坐公交车上下班，人多杂乱，裤子更安全。
凌菲心里想的，沈易寒恰好也刚想到，他的眉头渐渐纾解，嘴角露出微不察觉的笑意。
她能保护自己，她没他想象中那么傻。
凌菲低着眼睛，没看到沈易寒细小的神色变化，她根本不敢看他，只凭声音判断他的情绪。
但是，沈易寒不说话了，一沉默就是很久。
氛围安静又诡异，沈易寒问一句，凌菲答一句，沈易寒不开口，凌菲就只能站在那里。
一块冰，一片雪，毫无交集，还把办公室里的温度降到了最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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