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看着任丽萍脸上不断留下来的眼泪,他极具残忍的笑了,似乎很享受这种看着别人害怕,被恐惧支配的感觉。
他站在她的面前欣赏了一会,他终于说话了。
那是一个沙哑到像是被撕裂的声音,男人说:“别怕,我就是想请你帮个忙。”
任丽萍听着男人说话,她颤抖着声音问他:“你到底想干什么?!”
“你很快就知道了..”男人笑着说。
在任丽萍的哽咽声中他们进行着对话,男人手中的小刀一直抵在她的下颚,没有放下过。
接二连三的蓄意谋划,只有在最后才能看到事情的本质。
一天的工作结束,靳沫躺在休息室中的大床上一动都不想动,一身的疲惫感在她的骨头缝里穿梭,让她说话都觉得累。
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她就想这么睡过去,一切事情都睡醒之后再说。
但往往现实都不会让人如意,在床上躺了还没十分钟一边的手机就响了。
靳沫实在是懒得动了,她的身子在床上翻了好几圈才拿到正在响的手机。
看了看来电人的姓名,果不其然是褚冧。
虽然浑身都累笑都懒得笑,但是看到他的来电还是会忍不住勾起一个笑容。
“喂。”靳沫有些有气无力。
“下班了吗?”褚冧那头显得精神十足,同样是工作了一天,这个差别..
“刚忙完。”靳沫身子半趴在床上说。
“累吗?”褚冧听着她那头声音里掩饰不住的疲惫,轻声问她。
“累。”靳沫说。
“要我来接你吗?”褚冧问。
“要。”她说。
“好,等我。”
“嗯。”
电话结束了,靳沫还趴着身子在床上,手上拿着手机,眼睛眯瞪着昏昏欲睡。
就在快要睡着的时候,她又一下子瞪大了眼睛,接着就用手在自己的脸上拍了好几下,嘴上说着:“清醒点!清醒点!靳沫!不能睡!不能睡!...”
在半睡半醒的状态下,靳沫一直在嘴里念叨着不能睡着,她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
手上的手机已经抓不住了,眼皮越来越沉,她要撑不住了,睡意来了如山倒。
最终,靳沫还是没抵挡住睡意的来袭,等褚冧在休息室中找到她的时候,她已经去会周公了,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