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乐志听了白建木的话之后,双眼立刻圆睁,看着白建木,怒道。
“白师弟,这算什么证据,难道我不知道谁是偷图纸的人,我就成了偷图纸的人吗,这算是什么证据,如果你能拿出什么真凭实据,我张乐志认了,如果白师弟没有什么真凭实据,我可不可以认为,你这是栽赃嫁祸呀。”
白建木听了张乐志的回答后,却毫不理会他的话,而是自顾自的说道。
“三师兄,如果图纸不是你偷的,你倒是说说看,你凭什么认定,知道放图纸地点的叶玄,不是偷图纸的人呢,难道,你有什么真凭实据吗?”
张乐志闻言,怒道,“白建木,我已经说过了,我不知道叶玄到底是不是偷图纸的人,我只是感觉,单凭叶玄知道放图纸的地点,就认定图纸是叶玄偷的,这有些太不公平了。
难道,我这么想有什么不对吗?”
白建木,道,“三师兄,那你倒是说说看,我们大家,有谁知道师傅放图纸的地方?”
说完这番话,白建木目光紧紧的盯着张乐志,想看看他要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白建木的这个问题,和刚才张乐志说的那个问题差不多。
如果此刻,张乐志说某某人知道放图纸的地点,那和怀疑某个人没什么两样,所以,这个问题也很难回答,另外,张乐志也不可能知道,谁知道放图纸的地点。
这个问题不好回答,张乐志自然也清楚。
关键是,他真不知道谁知道放图纸的地点,所有的师兄弟都在这里,他也都一一在心里想了一遍,但是谁知道师傅放图纸的地点呢,张乐志也不知道。
以张乐志看来,在这种状况下,再通过唐建安,白建木和柳华荣三个人的表现,他猜测,偷图纸的人,应该是这三个人中的一个,这也就是说,知道师傅放图纸地点的人,也就是这三个人中的某一个人。
可是,到底是谁呢,张乐志没有一点头绪。
唐建安有可能吗,他入门最早,和师傅接触的时间也最长,知道师傅放图纸的地点也是最有可能。
可是,白建木也不错呀,他天赋极高,也深得师傅的信任,可以说,在南郡分舵里,在孙信正的眼里,除了叶玄就是白建木了,有了孙信正的信任,能知道他放图纸的地点,应该也没什么稀奇的。
六师弟柳华荣嫌疑也不小,虽然他平时不声不语,沉默寡言,但不代表他没有心机。
再通过今天的表现,让张乐志对他有了深深的怀疑。
一个平常沉默寡言的人,今天却变得异常活跃,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难道是因为,图纸就是他偷的,所以,他在极力指证,图纸是叶玄偷的,目的,自然是要摆脱自己的嫌疑。
张乐志知道,如果柳华荣真的想要找到师傅放图纸的地点,其实也不是难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