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我们都这般想了,那裕王殿下对绵绵定然坏不了,以老婆子我看昨日裕王对绵绵的态度,他定是比你们几个都爱惜绵绵。”老太太说到这,顿了顿继续道;
“而这女人啊,不管是为妻还是为妾,最是主要的还是要看她嫁的男人是否爱她,是否疼惜她,终归出不了什么大错的,若是那裕王当真是疼爱绵绵,他定是会百般想法子让绵绵受不了旁人的欺负,我们既是赌注裕王疼爱绵绵,便是要相信什么都可能发生。”
此时的大公子仿若是想到了什么般,不再说话,他是觉得祖母说的很对,他甚至从其中得出了些什么道理,但是到底是什么道理他也说不清楚,总归他觉得若是那裕王当真喜欢绵绵,他家妹妹定然是受不了苦的,只是……照理说她也欢喜他夫人,他也对夫人很是好,只要是她想的,他便会拼尽全力也要让她欢心,但是为何他的许多做法仍是会让他夫人哭泣……难道仅仅是因为他纳了妾氏?
“母亲,还有一事,儿媳也不知应当说还是不说。”这边二夫人站在那里终于踌躇地开口说了话。
“你说便是。”
“就是这几日施含珠被关在那里,儿媳按照裕王殿下的吩咐给了施含珠一些小教训,施含珠现在身上是带着伤的,也不知她能否再去那夜宴。”二夫人说的也紧张,她确实是想给施含珠一些教训,便是忍不住动了手,再加上裕王殿下都已经那么说了,她便是毫不顾忌了。
老太太怕也是没想到,等了好一会儿,老太太反倒是眼睛一亮,瞧着二夫人甚至有些……欢喜:“你是怎么打的她,她又是哪里受了伤,可是打的够狠够巧啊?”
众人:“……”什么叫做够狠够巧?
这般,二夫人仿佛也被弄迷惑了,她怎么觉得老太太一点都没有担忧之态,就算是她不在意关心施含珠了,那也要关心一下后日当如何入宫吧,所以二夫人只得不确定地说道:“母亲,我确实打的有些狠了,但是儿媳打的巧,旁人定然是看不出来施含珠受了皮肉之伤,其实若是非让施含珠去夜宴也是可的,就是她今日一早发了烧,这般样子定是去不了的。”
“这般也好,二媳妇你也算是个聪慧的,将施含珠打了仍然能够见人,确实是还算有心,但今日你就先放一放手,该吃的也给那施含珠吃,若是觉得她不听话,便是用一些旁人瞧不见的办法,让她安静些也好。”老太太这样停了好一会儿,仿若是在考虑什么,总归是停了一句话的功夫;
“从今日起,便把施含珠交给你看顾了,至于你怎么照顾,便是要看你自己了,但是切记,莫要闹出事来,毕竟裕王还未曾说过不迎她进门,我们便是要做好她进裕王府的准备。”老太太说的很是隐晦,但二夫人表示她是听的懂了,这母亲是想要她折磨施含珠来着。
“母亲,儿媳一定办理妥当,定是让她比常日里活的还苏畅。”二夫人说的激动也说的实在,那语气中确实是有着藏不住的欣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