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夜将至

第二百三十四章 跨越种族的伪装

“这话应该我问你们。”孙德胜对两个藏族年轻人的突然回来并不感到意外,笑眯眯的对着两个人继续说道:“来,不是我说,走近点看看。看看这位老板你们在哪里见过……”

两个藏族年轻人愣了一下之后,先是相互的看了一眼,随后同时将目光对准了那个叫做海默的德国人脸上。借着手电筒的光亮。两个人翻来覆去的看了好一阵子之后,两个人才回头对着孙德胜说道:“这不是你们要找到那位维克多,还是我们说的就不是一个维克多?”

孙德胜哈哈笑了一阵之后,看着贡布和巴桑说道:“这里闹了一百多年的恶魔,现在面对面的都认不出来?再看看,你们当年的那位土司老爷的队伍就是被他一口吃下去的。”

说话的时候。孙德胜从口袋里面拿出来一块他当作零食吃的糌粑。冲着海默的位置比划了一下,随后继续说道:“我说的对吧?想好了再回答……”

海默刚刚将一包糖果嚼碎了咽下去,见到孙德胜手上多出来的糌粑之后,他的眼睛又亮了,冲着贡布和巴桑点了点头之后,说道:“对,吃了吐司的那个人就是我,还有问题吗?没有问题的话,不要耽误我吃东西……”说的孙德胜嘿嘿一笑。将手里面的糌粑冲着海默抛了过去。

听到了海默承认了自己就是困扰了他们一百年的恶魔,贡布和巴桑再看正在狼吞虎咽的海默,哪里有一点恶魔的样子?巴桑一脸不以为然的样子,哼了一声之后,自言自语的说道:“如果这个外国人是恶魔的话,那我就是格萨尔王了。”

孙德胜嘿嘿一笑,冲着已经将糌粑吞下肚子的海默说道:“你跟他们说说,一百多年前,在下面遇到了一个藏族队伍,后来发生了什么事情?”

“一百多年前的事情我怎么可能记得?别说一百年了,二十年前圣诞节你都吃了什么,你会记得吗?”虽然刚刚吞下去一块巴掌大小的糌粑,但海默脸上还是一副不满足的样子。他靠在那块猴子脸的巨石上,有气无力的看着孙德胜继续说道:“我在这山上遇到的事情太多,怎么可能什么都能想起来?”

“”二十年前的圣诞节……我吃的面条和一块过了期的蛋糕。“孙德胜眯缝着眼睛对着海默说完之后,随后有问巴桑要了一块类似蒸木薯一样的食物,他拿着这个块木薯对着海默继续说道:“给你一点动力,想起来了吗?就在马上就要下山的时候。遇到的十几个人……也可能是几十个人的队伍。应该是你问他们要食物,那些人没有给你,后来怎么样了……”

“你说这件事啊。早点说嘛……”海默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孙德胜手上的木薯,咽了口口水之后,继续说道:“还真是一百多年前,那天晚上我看见有十几个人的队伍,他们好像都是猎人。我看他们捕获的猎物多,就过去向他们借一点。其实如果不给的话我马上就走了,不过那个带头的人说这里是他的领地,我在这里没有经过他的允许就是小偷。

当时我和我他们讲道理,我们都是上帝的子民,这里都是上帝的领地。没有想到带头的人不听我的解释,直接让手下的仆人过来打我,还说要把我赶走,本来我不打算和他们纠缠的,不过这些人把我为了起来。还用棍棒打我。最后把豪森惊动了,后面出了什么事情你们就要去问豪森了。我就知道这么多,现在可以把那块点心给我了吧?”

“豪森……”孙德胜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之后,将手里面的木薯抛给了海默。两个藏族青年才算多少相信了这个外国人就是他们唠叨了一百年的恶魔。不过两个人还是心存怀疑。巴桑将目光转移到了孙德胜的身上,看着这个胖子说道:“不对,虽然当初的传说有好几个版本,不过都没有听说过恶魔都是这样的一个人。你们看看他,哪有一点恶魔的样子?”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人气小说推荐More+

厉鬼在身边
厉鬼在身边
斗人,斗妖,斗鬼,撩白富美,泡小警花,做一个既诙谐逗比,又逼格高尚的道士。无拘无束,肆无忌惮,自己的人生就是要自己掌控,跳脱命运的摆布。沈浪:“如果可以的话,能让我给你个千年杀吗?”XX:“你有病啊?”沈浪:“你有药啊!”“你吃多少?”“你有多少?”“滚……”
最晴天
鬼术师
鬼术师
阴阳两界之间尚存不为人知的“混沌七域”。死后魂魄入混沌,每日由各域剥离一魄。七日后亡魂抵鬼门关,才由鬼差带路,领至人世见亲友最后一眼。待回地府后,从此阴阳两隔不复见……
琴道道
海贼之漂亮海军
海贼之漂亮海军
布莱恩是一个很可爱的男孩子。为了守护自己的亲人,他成为了一名漂亮的海军。他是卡普自满的孙子,也是路飞他们好兄弟。别以为布莱恩只是漂亮,其实他……真的很强哦。
浮生火树
阴坟邪咒
阴坟邪咒
奶奶是个“神婆婆”,十年前带着我来到了古坟村,并给我更名为杨小邪,她说只有这个姓和名才能保我活到十八岁。十八岁以后呢?我问奶奶。奶奶说十八岁那年,我有一个关卡,继承她的衣钵或许能闯过去。今年我恰好十八岁,没想到离奇的事情真的发生了。事情的开始还要从张小海娶媳妇的那天下午说起。
园中葵
我有一座恐怖屋(我有一座冒险屋)
我有一座恐怖屋(我有一座冒险屋)
散异味的灵车停在了门口,天花板传来弹珠碰撞的声音,走廊里有人来回踱步,隔壁房间好像在切割什么东西。卧室的门锁轻轻颤动,卫生间里水龙头已经拧紧,却还是滴答滴答个不停。床底下隐隐约约,似乎有个皮球滚来滚去。一个个沾染水渍的脚印不断在地板上浮现,正慢慢逼近。凌晨三点,陈歌握着菜刀躲在暖气片旁边,手里的电话刚刚拨通。“房东!这就是你说的晚上有点热闹?!”
我会修空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