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过去了，市场的销售情况也不太好，而赵老板那边已经说货已经备好，随时可以给李海云送过来。
而现在的李海云已经开始怀疑起自己，怀疑起自己的经营模式是否有问题。小肖和小司每天出去的销售情况，根本和赵老板口中说的有着天壤之别。
他又开始怀疑起小肖和小司是不是在偷懒，他不停地暗中跟踪着小肖和小司。看他们到底是怎么去推销的，到底有没有偷懒。
但是一无所获，小肖和小司都很勤奋的在推销的工作，但是东西始终卖不出去。
他去找到赵老板说：“这个货不是很好卖，没你说得那么好卖啊。”
“那肯定是你的销售有问题啊。”赵老板说。
“什么问题。”
“具体问题不知道，要不你明天跟着阿彪去卖卖，或者你让你的员工跟着也行。”赵老板口中的阿彪，便是油腻大叔了。
李海云当然想着自己亲力亲为，第二天一早就跟在油腻中年大叔，在街上推销起来。但却卖得异常火热，一上午就卖了十几瓶。
但所有的步骤都一样，连推销话术都完全一样，为什么就卖不掉呢，李海云心中出现了自己疑惑，他将这些问题都归结到了小肖和小司的身上，认为问题肯定在他们的身上。
而赵老板那边的货已经送到了自己的仓库，现在自己是骑虎难下，自己的一千的货都还没卖到百分之五，那边三千块的货又来了。
他纠结着，想到了高额的毁约金。他只能打碎牙齿往自己肚子咽了，看着日益减少的钱他开始有些慌了起来。
李海云当即狠下心开除了小肖和小司，重新找了五六个人一起卖，连他自己都开始亲自去推销。效果可想而知，几个人加起来，还没有小肖和小司两人卖得多。
慢慢地他意识到这都是自己的愚蠢，内心更加浮躁起来，他把所有人都开除了。
望着堆满货物的仓库，他跪在了满是灰尘的地上。疯狂的挠着头，他到这一刻才明白这一切都是假象，自己也变成了消费者。
所谓的这些走私的洗发水，在国内市场根本就不好。大部分用得的是中低端的洗发水，这种洗发水很少愿意买单。
所有的美好只是他的臆想，还有赵老板联合其他人为了钓他这条鱼的骗局。
他也深知自己明白了也没有用，毕竟他们都做得是违法的勾当，要死大家都只有死路一条。他突然想疯了一样，将箱子里的洗发水四处乱扔，把箱子踢来踢去。
将洗发水拧开倒在自己的头上，他几乎陷入了癫狂，一会儿狂笑着，一会儿又开始哭泣。
身心疲惫之后，他回到自己的屋子数着自己箱子里的钱，仅仅还有三千块。他拿出了一千块，狼狈地走出房间，生命仿佛又陷入了深渊一般。
他去到了歌舞厅，点了三瓶酒，躺在沙发上不停地喝着，什么也没想。只知道这个东西，能让他不再那么得痛苦。
他喊着服务员：“服务员。”
服务员跑过来说：“先生，您需要些什么。”
“帮我找个女人。”李海云大喊着。
“这……我们这边没有呀，先生。”服务员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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