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川的视线往下,立刻就注意到了岑溪的小动作。
只有当她感到愤怒或者无措的时候,才会有这样攥着裤子或裙子的小动作。
不过是提了一句岑家的那些人,为什么就突然变了情绪?
岑川的眸光微闪,想到最有可能的原因,语气冰冷地问道:“姓岑的那家人对你们不好?”
岑溪一愣,勉强地笑道:“那时候我妈都和岑叔叔离婚了,非亲非故的,他们为什么要对我们好啊,只要不再打扰就已经很好了。”
听到岑溪的话,岑川立刻确认了自己的猜测。
他不动声色地点头:“嗯,我知道了。”
然而,岑川的心里却是无比震怒,他想要活剥了那群蝗虫的皮。
他当年在飞往A国之前,特意找到了岑家的人,留下了岑怀安的一半股份,赠送给岑家的那群人,让他们好好照顾岑溪和贺兰。
这些人明面上答应得好好的,甚至在最开始的一两年时间内,也会给他汇报岑溪和贺兰的现状。
汇报过来的资料上清清楚楚地表现着,就算没有岑怀安和自己,她们母女也能够衣食无忧,而且岑溪那时候也靠上了国内最好的大学。
那段时间,他刚来到A国,急着夺回自己的东西,以最快的速度打下基础,就没有多余的精力来关注岑溪和贺兰,天真地以为岑家送来的资料就算不能全部相信,但是她们也有岑怀安的另一半股份,生活也不会差到哪里去。
当他时隔九年回来的时候,看到岑溪和贺兰生活得很好,也没有想其他的问题。
结果,岑家的那群蝗虫跟他玩阳奉阴违?
好,好得很!
岑川下意识地从柜子里拿出一根香烟,但是抬眼看到有些不太舒服的岑溪,他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晕车了?”他冷声问道。
岑溪轻轻地拍着胸口,不太好意思地点头:“你放心,我随身带着晕车药的,不会吐在车上。”
说话的时候,她就低下头,从自己的包里翻找着晕车药。
她这是老毛病了,明明贺兰也没有晕车的问题,偏偏她打小就晕车严重,但凡是除了两个轮子的,她都会晕到吐。
岑川皱了皱眉头,语气颇为嫌弃:“多少年的毛病了,真是一点长进都没有。”
岑溪有些委屈地嘟囔了一句:“我也想有点长进,晕车痛苦死了,你还不是一样,这么多年嘴巴都很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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