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父,您在说什么?为什么要道歉?您可是吏部尚书,他不过是三品的大理寺卿,受不起你的礼。叔父,赶紧让陆庭信放了我”
韩霸也不是个笨的,但是被刚才发生的事堵住了脑子,根本反应不过来,还不知死活的叫嚣着。
而韩长风听到韩霸的质问,心里的怒火更是噌的一声冒了上来,当即喝道:“住嘴!这里是公堂,容不得你放肆!”
韩霸住在京都城已有多年,而他的所作所为,韩长风多少也是听说过一些,平日里只是在言语上提醒他不要越界,虽然是提醒,但态度却是温和的,也从未对他发过火,故而今日韩长风的举动让韩霸着实不理解,心里也慌了,慢慢低下头不敢看他。
“陆大人,我们言归正传,韩霸所犯何罪?而他又为何口口声声称陆大人是刑讯『逼』供?本官刚才看到的那一幕又作何解释?如果陆大人不介意,本官想听听陆大人的说辞”
“好,既然韩尚书有兴趣看本官审案,那本官也不妨就把案情以及审理经过告诉韩尚书,陈师爷,你来说吧”
“是,卑职遵命,韩尚书,您听好,事情是这么回事...”
当陈师爷有条不紊的将所有的事情告诉韩长风之后,韩长风的脸『色』已经不能用阴郁来表示了,如果人的脸可以变『色』,那现在韩长风的脸就跟墨汁一般,黑的不能再黑了。
望着韩长风阴沉不定的脸『色』,陆庭信心里一阵叫好,若非当着众人在场,早就高兴地拍手鼓掌了。
“韩尚书,陈师爷方才所说,句句属实,如果韩尚书以为本官造假,可以当场询问这些百姓,现在韩尚书还想阻拦本官审案吗?”
陆庭信咄咄『逼』人的态度,让韩长风更加觉得无地自容,他没想到韩霸竟如此无法无天,说话都不过脑子,连诋毁皇上的话都可以随意说出来,而且是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悠悠众口,让他如何堵得住。
目光一转,盯着缩成一团的韩霸,眼神充满了失望与愤恨,片刻后方才说道:“陆大人,小侄年轻,行事说话难免冲动,口无遮拦,也可以理解,并无意冒犯圣上,还望陆大人看在容妃娘娘的份儿上给韩霸一次机会”
韩长风反应倒挺快,知道拿容妃来堵他的嘴。可命令他严惩韩霸的人是皇上本尊,他不可没有那个胆子敢违背圣意,否则倒霉的就是他了。
“韩尚书,本官审案与容妃娘娘何干?好了,韩尚书你如果还想继续听本官审案,就在一旁听着吧”
闻言,韩长风心里一凛,陆庭信何时变得这么硬气了?可这是不是就意味着韩霸没有后路了?
果不其然,陆庭信接下来的话正好印证了韩长风的想法。
“韩霸以下犯上,当众诋毁当今圣上,乃是大不敬之罪,罪不容诛,理应判处斩立决,但此案涉及皇上,本官也无权定夺,先将韩霸收押,押入死牢,任何人不得探视,待本官禀明皇上后,再做处决,退堂”
陆庭信结案的那一刻,韩霸才彻底意识到,连韩长风都救不了他了。可是他不甘心,不甘心就被这样定罪,不甘心被他瞧不起的人定罪,可是那又怎样?连韩长风都没有出声发对,他一个无官无职的平民百姓,又能做什么?
被拖走的韩霸还不死心的叫喊着,让韩长风救他。绝望而又期盼的眼神,无助又恐惧的神情,韩长风看在眼里,疼在心里,那可是他捧在手里,犹如亲儿子一般疼爱的,就这样被拖入死牢,他的心像是被刀子生生地『插』了一刀。
回到韩府,韩长风立即让人去宫里送信,信上只有四个字,“求情,保弟”
题外话这几天忙着培训考试都没更过很抱歉啊我会尽力多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