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意又生怕外面的人给听见,一边留意着外面,一边又与他亲近,使得她感官极是清晰后来有脚步声响起,正是朝这边来,江意听见了,便连忙推了推苏薄。
苏薄非但不退,还有些失控,在江意喉间溢出声之际,低头堵住她的唇,将她所有的声音都吃进嘴里。
江意脑中一片空白,宛如身处苍穹繁星、广袤大海之上,飘飘荡荡,唯有攀紧了身上的男人。
来的是一名将领,在十步开外止步,看了看帐中黑了下来,就出声问:“这么早总督就歇下了?”
苏薄狠狠溺在江意身上,一面控制着低沉而平稳的声线,道:“何事?”
将领道:“我来请总督和侯爷去吃庆功酒。”
苏薄道:“你们吃。”
毕竟离刚刚议事帐议事结束才没多久,这将领想着总督和侯爷应该也还没歇,所以就冒冒失失地来了。眼下又见苏薄的亲兵给他使眼色,他当即就明白自己来得忒不是时候。
将领连忙道:“哈、哈哈,那好吧,总督累了就先歇吧!”
然后灰溜溜地赶紧走。
这床实在不禁折腾,苏薄得克制了又克制,还是难免发出一些动静。
后来苏薄便抱着江意起身下床,抵在营帐中央粗壮的木柱上,将她身子圈在臂弯里。
江意发现越是求他他越是肆无忌惮。
到最后,便是那种浑身发麻的快要魂不附体了的感觉。
她有些辛苦难耐地亲他的唇角,蹭他的下巴和脖颈,哑声轻唤着他的名字。好不容易云雨稍歇,要不了多久他却又重振旗鼓。
江意都有些怕他,道:“苏薄,战事未完,还、还是不可过度……纵情……”
苏薄道:“没有过度。”
江意叮咛几声,又道:“白日里打仗那么激烈,也没能消耗完你的精力么……”
苏薄道:“两码事。”
是两码事,可是这男人的精力和体力未免也太好了点……
这一到后半夜,几度春风方才罢休。
第二天一早点兵操练,江意又没能起得来。
苏薄练完兵,回营帐的时候顺便打了一盆温水进来。彼时江意正坐在床上,满头青丝披垂,神色惺忪,茫然如迷雾中走失的小兽一般。
苏薄把水盆放在床前,用巾子汲水,江意低头看着他,而后神志才慢慢地清醒。
她身上满是苏薄留下的霍乱的痕迹。
上回重逢时的吻痕还没消,眼下衣襟里又添上了新的。
昨夜半夜缠绵完后,外面又都是守营的士兵,她也不好出去清洗,而且累得连手指头都动不了了,便昏昏沉沉地睡去了。
今早天亮,她则更加不好出去清洗,否则肯定不用猜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所以苏薄才打了温水进来,温水一分为二,一半给她洗漱用,一半擦洗身体用。
江意洗漱完,要擦洗身体时,她便低着头伸手来拿他手上的巾子,轻声难为情道:“给我自己来吧。”
但苏薄没松,手直接伸进了薄被里,温热的手掌按住了她的腿,仔细地替她清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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