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像今晚这样轿子给抬到安王房门口才停下的情况倒是少见。
但谁也不上心,安王做出的荒唐之举又不是一件两件,谁知道这次抬来的又是哪家的姑娘。
轿子停下后,安王把所有宫女和侍卫都遣下去了,开门相迎。
戚明舒跨出轿子,便径直进了他的屋子。
她出现在使馆一事,也就只有她身边的贴身丫鬟知道。她把丫鬟留下了,今晚只身前来。
丫鬟十分不放心,在她决定来时便劝道:“娘娘,罢了吧,那安王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他要是心存歹意,会有危险的!我们只要知道那江意今晚在劫难逃就是了。”
都已经到了今天这步,眼下就只剩下她最后好好欣赏了,怎可能罢了呢。
戚明舒道:“始终没有我亲眼所见来得舒心。”
她就是要亲眼看见她被那淫丨乱无度的安王给骑在身下才行,她要看着她怎么被凌丨辱,要看着她怎么痛不欲生、求天天不应求地地不灵才行!
从来没有哪个女人敢不知死活地跟她作对,而那江意,当初不仅害惨了她,而今还抢走了本该是她腹中孩子亲爹的男人!
她江意夹在太子和晋王之间,真可谓是如鱼得水,是不是以为只要押对了筹码,不管是太子还是晋王登基,将来她都想当然的是皇后,是天下最尊贵的女人!
可这些,当初晋王都对戚明舒承诺过。
戚明舒不再奢望还能和晋王继续那场游戏,但是他也别想轻易得到他想要的女人。她会毁掉,让他竹篮打水一场空!
她本就是这样一个睚眦必报的性子,别人只要犯了她,只要有机会下手,她便会不择手段让其忏悔无门。
是以戚明舒对丫鬟又道:“若论危险,我有那个女人的处境危险么。我现在这副样子,只要能解心头之恨,怎样都无所谓了。”
戚明舒着装简单,以发簪挽好头发,未作任何装饰,披上一件斗篷披风避人耳目。临了她只交代丫鬟:“如若子夜过后我仍旧未归,你便去告知相爷,让他做主。看他是想我这个女儿自生自灭还是残有一念仁慈,都随他便。”
丫鬟无计可施,最终只能眼睁睁看着戚明舒离去。
丫鬟觉得戚明舒是疯了,可是她劝不住她。
因为丫鬟知道丧子之痛有多深,戚明舒心里就有多恨。她恨她正遭受无与伦比的痛苦时,而那狗男女却在寻快活!
所以她必须将这股恨用疯狂的打击报复来转移,才不至于将自己逼疯。
眼下到了安王的屋子里,安王请她坐,笑道:“没想到你还当真敢来。就不怕我对你做个什么?”
戚明舒道:“有镇西女侯那块即将送到嘴边的肉,安王又怎还会对我这块干骨头感兴趣。”
安王朗声大笑,道:“这女人发起狠来,可比男人厉害得多了。你放心,你帮了我那么多次,今晚只要让我得偿所愿,等你观完了这场戏,我也会完好无损放你回去。我这精力,确实无暇对付你,得留着给另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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