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意省得被徐铭嘲笑,索性伸手就拉苏薄进屋里来,把屋门掩上。
苏薄反身将她按在门扉上,低头亲她。
徐铭在外问:“这药快好了,啥时候喝?”
门里也没人应他。
徐铭回头去看,见门扉上依稀映着一道重合的剪影,又转回头,自顾自又道:“我看还是再多熬熬吧,熬浓点。”
江意手软软地勾着他的头,努力地踮脚回应他。
两人缠绵了一会儿,鼻尖相抵,江意眼里蒙着一股朦胧湿意,忍不住又仰起下巴,几度蜻蜓点水般轻啄他的唇角。
她软声问:“有结果了吗?”
苏薄道:“嗯。”
他把审讯来的情况与她说了一遍,顿了顿,又道:“可能接下来计划有变。”
江意道:“好。”
她抚着他的衣襟,抬眸看他一眼,道:“原来你一开始就知道善大哥的身份了。竟瞒着我?”
苏薄道:“一旦挑明了,就得在其位谋其政,目的便也不那么纯粹了。我想你应该不在意,所以就没说。”
这就是他们为什么一直没有相互自报家门的原因。并非因为彼此的身份才有了这么一段相识相交。
江意知道,苏薄嘴上不说但他其实很看重与善惑的这段交情。
她叠了叠他的衣襟,眉间温柔地好笑道:“算了,我真要是与你计较,就显得我很在意了似的。”
随后丫鬟送来了饭食,江意开门让送进来,顺便也把药端了进来服下了。
江意眼巴巴地问:“你的伤,今日去没碰到吧?没亲自动手吧?”
苏薄道:“没有。”
入睡前江意还给他检查了一遍,今日包扎好以后也没再沁血,她也就放心了。
几日后,善惑的人手扩大了搜查范围,也没能搜到掳走善真的那个人,但是却让他们发现有另一拨人也入了南境,目前情况不明,也不知是否与那些东郢的探子是一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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