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意惊得抬头看他,“你……”
刚一出声,他突然便再度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激烈的吻再度落了下来。
江意难以招架,仰长了脖子轻喘,一边轻推他,断断续续道:“不行……伤还没好,嗯不要乱来……”
苏薄道:“我不乱来。”
但是他嘴上这么说,江意几乎半晚上都在防止他乱来。
尽管她自己被他勾得情动,想要与他亲近,可是她知道这男人一沾她的身,铁定什么都不管不顾了,眼看着伤口在结痂好起来了,要是再绷坏,就又好不了了。
江意好言哄着,娇声软语道:“再等些日,等你好了,随你怎么,好不好?”
昏暗的床帐内,苏薄压着她,两人鼻尖相抵,呼吸相缠。
他微微一侧脸,错开她的鼻尖,就又食髓知味地吻上她的唇。
江意已极是敏感了,在他唇一压下来时,便轻颤着控制不住喉间的轻吟。
但她不能迎合他,一迎合,这男人肯定又得寸进尺了。
最终他只是吻她,耳畔和颈窝里全是他的气息,让她心动极了。
她眼角凝着水光,仿佛一碰便绽开芳华。
苏薄咬着她耳朵哑声道:“叫相公。”
江意轻声颤颤地叫道:“相公。”
两人耳鬓厮磨了很久,方才罢休。
翌日醒后,江意起身检查苏薄的伤势,没有绷开的痕迹,这才松了口气。
随后她要去教善真做机弩,昨晚答应过他的。
不过善真这少年很是心思细腻,知道江意要照顾苏薄,所以一早就过来了,就在廊下坐着等。
等江意打开房门看见他时,愣了愣,道:“你什么时候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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