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铭道:“虽没见过你爷爷,但那一定是个顶天立地的君子。”他想,将来这少年应当也是个万里挑一的人物。
随后徐铭又道:“不过以我这个行医几十年的大夫之见,身上有伤的时候,还是以休息为主,尽量避免有那事,以对身体造成多的损耗与负担。”
善真点点头,道:“你这话,回头我会转告我父亲。”
徐铭:“……”
敢情能说出那等虎狼之词,原来是深受其父的影响。
一直在旁听八卦的来羡亦感叹:“啧啧,真真是人不可貌相。”
江意若无其事地打开房门,善真回头看见她,道:“姐姐怎么脸红红的,可是发烧了?”
徐铭笑道:“丫头脸皮可没你厚。”
随后江意把炉上的药端了进去给苏薄喝下,又用了些早饭。
善真对江意之前做的那些机关很感兴趣,后面来得都比较勤,要是能看见江意亲手做某些机关,他一定不会错过全程观摩。
基本上他一来,兰兰那只鸟儿也会跟着来,它主要是来逗狗的。
来羡一听见善真的声音,就知道破鸟来了,所以一直躲在素衣的房间里没出去。
兰兰就在院里飞了一圈,四下溜达后没发现那只蠢狗,然后就开始往房间里找。
来羡真的很不想和只破鸟计较,可那鸟忒不识趣,找到它后,就在门边扑腾着翅膀,咕咕叫:嘿,蠢狗!原来你躲在这儿啊!
来羡本不理它,却架不住它千方百计地挑衅。
最后狗和鸟又扑腾去院子里掐架,掐得鸟毛和狗毛齐飞。
来羡早就发现,只有善惑在的时候,这破鸟便会非常的安分。
等晚些时候善惑来时,来羡终于忍无可忍决定放下身段谄媚地去亲近亲近善惑,善惑本就喜欢它,等完全拉近距离以后,它就对着兰兰呲牙咧嘴。
哼,我找的靠山是你主人的老爹,看你还怎么嚣张!
兰兰蹲在房檐上,给怄得也咕咕叫。
善惑摸摸来羡的毛,瞬时明白了它的意思,看了兰兰一眼,问来羡道:“你不喜欢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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