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意道:“是谁说热毒解了以后,你的体质还是热啊?现在这么凉。以后得我替你暖暖了。”
但她的手也很凉,可是她却觉得两手握在一起的时候,能够生起一点些微的暖意。
守着他的时候,时间不知不觉就流走了。
来羡跟着善惑骑马进了山里,下马步行时大家脚程都非常快,来羡跟上也不是问题。
善惑一边大步往前走,一边看了看它,忽跟它聊起了天:“我以前也有一只狗,我走哪里它便跟哪里。”
来羡竖了竖耳朵。后来呢?
善惑道:“后来在山里打猎的时候,它跟着一群狼跑了。”
来羡:“……”
善惑道:“它似乎跟它们生活得挺好,我越回想才越发觉,它跟它们长得也挺像。”
来羡没想到,这个高大的道古男人看起来很难接近、很高冷的样子,却又很不违和地给人一种平易近人的感觉。
以它的直觉,这个男人不可小觑。正如当年它第一眼见到苏薄的那样。
大概他们强者就是这样,平时把气场收敛得干干净净,一点也不外露。只有在他们遇到真正在意的事情的时候,身上流露出来的气息才叫可怕。
苏薄的身形和大玥人相比,已经是出类拔萃的了。而眼下这个道古人,来羡觉得体格与苏薄差不多,但是却似是他们这个地方的常态。
他的随从们,基本都是人高马大的。
来羡听江意说了,善惑救了她跟苏薄不计回报,他仅是想跟苏薄认识。
这身在高处的人的心理也不难理解,当遇到另一个水准线上的人时,特别是某方面引起了共鸣,就会产生一种想引为知己的想法。
善惑确实觉得,像苏薄那样的人,死了可惜。
等他醒来,养好身体以后,有机会,他还想跟他过过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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