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意吓了一跳:“你……”
苏薄不由分说又把她抱起往回走。
他显然是听到她完事儿了才进来的。
江意羞得无地自容,闷声道:“不是叫你不要听的吗。”
苏薄一本正经道:“不是我要听。”
回到房间时,被窝里还残有余温。
苏薄体质还是热,不一会儿就重新暖和起来了。江意微微蜷缩在他怀里,不一会儿就又睡着了。
她很累,嗜睡,第二天睁开眼时,天色已大亮。
江意下不来床,只能掩耳盗铃地当做是自己寒毒伤身、虚弱得下不来,当然不会表现出是苏薄弄得她下不来。
她两腿一站地就禁不住打颤,还扯着扯着的,腰酸得跟没了似的,当然还是卧床休养的好。
徐铭过来替江意诊脉。
他一看江意,道:“丫头气色好了不少。苏薄体内热毒也锐减,看来此法当真奏效。”
江意伸手,只把袖角微微向上捋了两寸,露出一小截手腕。再要往上,就能露出肌肤上的红痕了。
徐铭诊断片刻,道:“寒毒也轻减了,但是还没全消。还得继续。”
江意:“……”
徐铭道:“先缓两日吧,我看你这状态,禁不起他几次折腾的。这两日先调理调理。”
素衣每日上午和下午都会进谷来一次,给带了山里打的野鸡来。
徐铭辅以滋补药材,让苏薄把野鸡炖了汤给她喝。
苏薄为了方便照看她,就把炉子提到房门口,在房门口给她炖汤时,回头就能够看见她。
江意倚靠着床头,亦时时能看见他的背影。
心里甜得能酿出蜜来,以至于她嘴角时时都微微上扬着。
不过她觉得有一点不公平的是,为什么连路都走不了,而他却好像神清气爽、精力充沛?
甚至于江意隐隐感觉,他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春风得意、意气风发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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