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薄将她一点点的神色都收进眼里,问:“不舒服?”
江意眉目舒展,小声道:“只是有点不适应。现在好多了。”
在她沐浴时,苏薄便去把床榻更换了一番。他还时不时回头看看,怕她没入水底去。
江意小幅度地清洗自己的身子,昨晚他纾解了好几次,她感觉到都是他的痕迹,弄得她面红耳赤。
苏薄道:“不能泡太久,以免一会儿脱力。”
江意应道:“我知道。”
她偷偷低头看自己,又想起他毫无克制地需索,这得多凶猛,才能把她折腾成这样,浑身上下都是红痕。
她也确实感觉阵阵乏力,靠她自己根本无力起身。最后还是苏薄换好了床,过来把她抱出水的。
她顺手就拉下旁边的巾子,遮遮掩掩地捂着自己。
一拭干水迹,就又躺进被窝里了。
苏薄给她端了热粥来,喂她吃下。
江意终于有了胃口,小口小口地把整碗全吃了。
昨晚虽然极尽折腾,但她似乎在这场苦楚又甜蜜的煎熬里,终于绝处逢生,又重新焕发了几分生机。
苏薄也进完食,两人漱了口。随后苏薄去清洗时,她便在被窝里摸索着干净的衣衫来穿上了。
他清清润润地回房来,躺在她身侧。
先没急着掐灭烛火,而是侧身将江意搂着,手在她身后动了动,便娴熟地伸入她的衣底里。
江意惊了惊,来不及阻止,便被他轻车熟路地褪下了下衣。
她还心有余悸,道:“你干什么?”
苏薄顿了顿,道:“从徐铭那里拿了点药。”
不等江意再说什么,他一手拿住她手腕,另一手便探了过去。
初初碰到,江意僵了僵,他略微粗糙的指腹刮过,火辣辣的,江意轻轻嘶了一声。
他动作很轻柔,药膏均匀地抹上,还是明显感觉到肿得不成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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