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正若无其事地把头发重新编成两个鞭子。
来羡道:“今晚我得待在你们这里,你俩该做的事都已经做完了吧,晚上不会再做了吧?”
江意:“……”
苏薄一本正经地问它道:“该做的什么事?”
来羡:“男女那点事儿,你自己心里没数吗?不过你也惨,这都结婚多久了,总共开过几次荤,据我所知在今天之前总共两次还中途都让人给搅和了,啧啧,我就没见过比你更惨的。”
苏薄很神奇地没有生它的气。虽然它是第一个敢这么说的,但它说的也是事实。
江意头发都没来得及编好,就来捂来羡的狗嘴。
来羡道:“你看你又手足无措了吧,我是用狗嘴说话的吗?”
江意面红耳赤地恼道:“你可闭嘴吧!”
来羡继续对苏薄道:“不过你倒是有点魅力,都在一起这么久了,还迷得我们小意儿神魂颠倒的。她一见你时,心跳脉搏和荷尔蒙水平,我一扫描就一目了然,大幅度提升就跟嗨了那啥药似的。”
来羡顿了顿,见苏薄丝毫没有要问它的意思,它就按捺不住,先问他道:“你就不问问荷尔蒙是什么吗?”
苏薄想了想,道:“从你的话来推断,应该就是对男人的反应。”
一人一狗全然不顾江意在场,非常光明正大地讨论起来。
来羡不由得佩服,道:“真有你的,还八九不离十。她想跟你好,一见你一想你就心跳加速胸闷气短,从心理上说她是心悦你,从生理上讲就是你能勾起她的激素反应。
“反应更强烈些的,在你的雄性荷尔蒙的催化下浑身瘫软乏力,都是正常的,那说明她是由身到心太需要你了。不然你说有的人怎么能成为行走的春丨药呢,你于她而言就是扮演的这么一个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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