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羡路上便寻找有无可以缓解的草药。
等到河边时,江意及时把口里清洗了,又帮苏薄把伤口周围清洗了一下,再用找来的草药嚼成泥敷在他手臂上。
来羡道:“这只是临时处理,还是得尽快进城抓药来清一清余毒啊。”
村子是不能回了,他们绕过谷地,牵了村庄后面林子里的马,连夜离开了这个地方。
穿过田野,返回到主干道上,大家骑马上路。
江意正想问苏薄,他这样能不能单独骑马。结果没等出声儿,苏薄便翻身骑上了马,并且把她也一手拽了上去。
苏薄搂着她的腰,放她落坐在马背上时,在她耳畔低低道:“侧着坐。”
于是江意便侧坐在了他身前,他手臂牢牢地圈着她。
江意后知后觉明白过来他的用意,耳根子微微有些发烫。
马蹄声起,一群人飞奔往前。
迎面清风带着入秋的凉意,路边草叶尖儿上的露水盈盈。
苏薄微微弯下身,贴着她的耳朵道:“有没有不舒服?”
江意道:“我说了我会很小心的,毒应该没咽下去,眼下也没有觉得有症状。”
苏薄顿了顿,又问:“下面呢?”
江意愣了愣,随即闹了个满脸通红,便是清凉的夜风也降不下脸上的温度。
半晌,她才闷声轻道:“也还好,只有一点点,不适。”
可能让她自己单独骑马的话,那种不适感会更明显一点,眼下她侧坐在他怀里就好多了,只是感觉腿间有些异物入侵过后的酸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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