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忘了鱼汤到底是个什么难熬滋味,取而代之的全是他。
苏薄捞着她的腰身往上提了提,辗转着她的唇瓣,听着她呼吸起伏凌乱,终于舍得缓缓松开她时,见她神色些微迷离,唇上娇艳欲滴,眼角红霞如潮。
他道:“你看,是不是没吐。”
江意正想反驳,苏薄难以自持,忽再度欺上,比方才更凶,噙住她便极尽深沉地亲吻她。
那一刻,他依稀听见她娇弱无骨的轻声低喃。
后来江意明白了一个道理,当苏薄要跟她打赌让她尝试某样东西时,他通常是胸有成竹的;扭是扭不过他的,即便结果与他所想的背道而驰,最后他也能蛮横地给她扭回来。
她无法否认,只有同他在一起的时候,才会感觉到好温暖。
也……好心动。
不管亲密多少次,她都总是对他没有任何的抵抗力。她在他怀中颤软,双腿失去了支撑,捻着他衣襟的双手,有些难以抑制地缓缓攀上,最终勾住了他的肩颈。
即便回不到从前,她想,是不是可以沉沦当下?
后来苏薄整日闲的,江意给他熬药,他便给她熬汤。
不过见她确实对鱼汤百般排斥,这一次被他得逞了,她从中吸取经验教训,就不可能再次次被他得逞。
为此,苏薄开始从源头着手,尽量使自己熬的汤变得美味一些,说不定她也就不那么排斥了。
下一次再熬汤时,江意眼皮抽筋地看见苏薄竟一边翻着书看一边往鱼汤里边下料。
江意实在好奇,就问他:“你看的什么书?”
苏薄:“食谱。”
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