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守夫人吩咐完下人,几步走回江意身边来,两人一同进亭中坐坐。
太守夫人道:“姑娘脸色不太好,是不是身子还有些不适?”
江意面上道:“许是多饮了两杯果酒的缘故吧。”
太守夫人与她闲聊,她都能应对自如,并且言谈举止非小门小户的女儿态。这太守夫人也试图探她身份,只是被她十分巧妙地避开了去。
见她并不想透露,太守夫人也很识趣地不再探究了。
只不过太守夫人热情起来那是真热情,虽然为人圆滑,但也不令人讨厌。
可她就是什么话题都能聊,江意有点应接不住。
比如太守夫人笑容暧昧地问她道:“昨日我让人送去的药膏,可好使?”
现在江意知道那药是干什么的了,硬着头皮道:“那药是好药,只是并非夫人所想的那样。”
她觉得必须得解释点儿什么,只是太守夫人压根不听,自顾自截了话头去,道:“你年纪还小,昨个听丫鬟来说,怕是确实辛苦得紧,我才赶紧让丫鬟送药去。”
江意张了张口,太守夫人又讳莫如深地笑道:“都司大人一介武将,又血气方刚,必是莽撞。”
江意揉了揉额头道:“夫人误会了……”
太守夫人娇笑道:“臭男人么,我还不知道什么性儿?尤其是那等年轻气盛又习武有力的,一旦给他们沾着了肉味儿,不吃个够本哪能停得下来。一天一夜没出房,真是想想都要命,也幸好,都司大人还算怜香惜玉,没把姑娘给采折了。”
江意真是浑身有嘴都说不清。
她要说一天一夜纯睡觉,而且苏薄那混蛋看起来也很久没合眼似乎困得不行,所以她虽被禁锢在床上但也什么都没发生,会不会有人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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