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苔哪壶不开提哪壶,笑嘻嘻道:“就在苏大人来之前,太子也差人送了药来呢。这下小姐该用哪个好?”
江意暗暗抽了抽嘴角。
春衣扯了扯绿苔的袖子,绿苔不明所以。
然后江意就眼睁睁地看着苏薄想当然把太子送来的药瓶都给收走了。
他屈指叩了叩自己给的药瓶旁的桌面,道:“用这个。”
说罢他也不耽搁江意用药,转身就要走。
江意开口问:“你把那些药拿哪儿去?”
苏薄道:“我也有疤,得祛。”
江意噎了噎,顺口就道:“你有什么疤?”
苏薄回头看了看她,道:“浑身都是,要我脱了给你看吗?”
江意:“……”
她感觉她要是再持怀疑态度,可能他真的会当着她的面解衣裳。
莫名地,怎么突然变得这般执拗?
这让江意蓦然又想起宫宴那天晚上他追着自己执意问太子的一幕了。
江意心头发软,软到让她心悸,轻轻道:“不用,你拿去用便是。”
苏薄便一本正经地把太子的药揣走了。
春衣绿苔对视一眼,笑而不语。
坐榻上盘着的来羡:“啧啧啧。”
江意趴下丨身,一头埋在了枕头里,整个脸都在发烫,闷闷道:“抹药。”
春衣打开苏薄拿来的药瓶,一道药香溢出,笑道:“苏大人送来的药,似乎更芬芳一些呢。”
来羡动了动鼻子,也嗅到了那股散发出来的药香,道:“不跟太子送来的一样么,我怀疑都是去太医院弄的,哪里有更芬芳一些?真是对人不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