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江意也不是真的让春衣去找苏薄来做主,她只是话到嘴边了随口一说,变相地催促苏锦年赶紧滚蛋而已。
真要传信,她才不会让春衣去。
可眼下,江意不知道苏锦年的随从到底说了什么,不一会儿,跑出去的春衣也去而复返,气喘吁吁地道:“小姐,苏六爷貌似真来了。”
江意:“……”
是来羡去叫的?
来羡在某个角落幽幽地传音道:“不是我。要叫我早去叫了。”
今天这点小事,没凭没据的,最后只能不了了之,还用不着去请那尊大神。
何况江意已经在大神的金光笼罩下了啊。
苏锦年沉沉看了江意一眼,拨着轮椅便转身出门去。
苏薄带着素衣回来,经过江意的院子门口时,略微停顿了一下。
苏锦年正好在院子里,与他对个正着。
苏锦年语气生疏:“六叔。”
苏薄看他道:“你在这里做什么。”
苏锦年道:“六叔又怎么到这里来了?”
他神色微冷,又道:“六叔毕竟是长辈,又男女有别,出现在这里是否不太妥当?”
“不太妥当,”苏薄道,“你不是男的?到这里来不是男女有别?”
苏锦年有些僵硬道:“我和她怎么说也曾是未婚夫妻,有些事情相谈无可厚非。”
虽然他很不屑踏足到这院子里来,但他意识到他更加不喜除他以外的别的男子踏足进来。
故而他寸步不让地挡在院子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