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尘眉头紧蹙,本以为会是什么消息。
“哼,本以为夜将军是个聪明人,没想到还是说的废话,这么多年你们安槐国一直都是这个说辞,推卸责任罢了。”
说罢,看了一眼盯着自己看的鹿锦之,又补了一句。
“若真是如此,你们为何不把凶手交出来?”
解决问题的事情没做到,倒是一直在做解释,那不是想要推卸责任还会是什么?
“以前还不知道凶手是谁,但如今知道了。”
夜无渊说完,方才从怀里拿出关于九千岁当初设计清乐公主失去清白的证据,有一张纸条,是九千岁当初让人安排侍卫进殿的书信。
还有一支金镶玉的簪子。
“这张纸条是当初云青安排侍卫进入清乐公主殿内的书信,王爷若是不信,让人寻得一份云青字迹对比一番便知。”
夜无渊解释着,视线落在那支金镶玉的簪子。
“这支簪子想必王爷比本将军更加清楚是谁的,当初那侍卫羞辱清乐公主后贪婪带走的,自从那天起,那侍卫便被安排离开了皇宫。”
“出发平景国之前,本将军让人寻得此人,他亲口承认并交出当年用作保命而留下的书信和这支簪子。”
如今夜无渊说的是有人证物证,皇甫尘也不可能认不出那金镶玉的簪子,上面还有一道划痕。
皇甫尘拿起簪子,手轻轻抚摸着那一道划痕。
“这是本王小时候调皮拿来用刀子划上的,当时姐姐还因此打了本王一顿。”
皇甫尘说着眼里泛起泪水,“你是说凶手是云青,安槐国的九千岁?你的义父?”
“嗯。”
夜无渊点头应了一声,并没有多加解释,皇甫尘实在是不明白他为什么会告诉自己。
“你莫不是欺骗本王的?九千岁是你的义父,而且方才你的意思明显就是想要拉拢本王和皇兄后借你们六万死士。”
“而你你告诉本王这个,你觉得本王还会借你们六万死士?还会听信那死太监的话?”
皇甫尘太多不明白,质疑的眼神看着夜无渊,他如今做的和说的完全成了两码事。
夜无渊眼神冷戾,就是因为这一声义父,这么多年他都没关系过云青,他知道,不将那些事说出,皇甫尘定不会相信他的话。
“王爷可还记得当年夜家被一夜血洗一事?”
皇甫尘眉头蹙起,不知自己问的话和他说的这件事有什么关系,倒是有些印象。
“当初听过一些。”
“夜家被刺客一夜血洗,而那些刺客确实听令云青,本将军则是夜家夜文成之子。”
闻言,皇甫尘彻底震惊看着夜无渊,这才联想他也是姓夜一事,“可你为何成了云青的义子?”
如若是真的,云青便是他的灭门仇人,为何还会认贼作父?
夜无渊心中一震,眸色暗了暗,这表示他心里最恨的一点。
鹿锦之察觉夜无渊的变化,暗地里握住夜无渊的手安慰他。
四目相对,夜无渊眼神缓和了许多,对皇甫尘道。
“本将军近日才得知的真相,所以王爷该相信,本将军为何找你说的和他起初让本将军找你商量的事不一样了吧?”
沉默片刻,皇甫尘只是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