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总，你觉得内鬼是谁？”李致新走到陆岑远的办公室，轻轻合上了门。
“我觉得都不像，不像是固定的内鬼，属于哪个公司。我觉得或许是商业间谍，两方合作的那种，不属于商业公司，只提供消息。”
“至于这次，可能是他冲断了合作”
“那种间谍！”
“他还在鸿宇，没有露头，是一颗定时炸弹。”
“那怎么办？”
“我们走一步看一步。”
说到商业间谍，陆岑远又想到了小晴，我能想到小晴那样一个清纯的姑娘，不知道卖了多少案子，赚了多少钱？
“你们评评理，她这样的内鬼，凭什么待在华鸿宇，早点卷铺盖走人最好。”
鸿宇的财务部闹起来了，内讧，平日里和善的海伦，此时正坐在椅子上哭，她对面是颐指气使的杰妮。
“杰妮，陆总都没有说海伦是内鬼，请你也不要先下这样的定论！”静涵看不过去，帮着说了一句话。
原先杰妮脾气就爆，这下更像是汽油桶被点燃似的，一发不可收拾。
“陈静涵，你不过是个小新人，现在也来教育我？再说陆总说什么，你怎么能知道？”
“别一天到晚拿陆总来压我，我们财务部向来是凭业绩。没有业绩，别动那些歪脑筋！”
“她还真是知道！”
方帆帆从门口走了进来，轻轻拉起了静涵的手。
“我们俩是同班同学，平日里说话也多，自然是知道的。”
方帆帆对静涵笑着，笑的温柔。可是静涵却是一头雾水，她可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多出了这个同学。
“怎么了？懵了？”方帆帆的嘴角变了弧度。
“各位，你们信我吗？”
“自然是相信的，帆帆可是陆总的秘书。”杰妮强压下怒气，向川剧学了变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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