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纯血种的血仆，不得对主人的任何命令有所违抗，所以，哪怕是心里再不愿意，路德斯卡还是需要听从叶流年的要求，替他出谋划策。
于是他微微抬起头，目光却紧盯着一寸前的地面，“默尔多斯克亲王一百年前休眠于地下，只有长老会才知道他的具体位置。”
倒是老查理略微思索了一下，提出了具体的建议，“大人，今晚恰好是布鲁赫族阿特兰德亲王的生日宴，布鲁赫族向来和长老会那边走得近，您若是想要打听消息，不妨从阿特兰德亲王入手。”
“嗯。”叶流年抬了抬手，示意他们退下，“那查理你和路德斯卡安排一下，晚上我同音音一起过去。”
“是。”
随着叶流年的命令，所有血仆都有序离开，甚至临走时还贴心的将倒塌的房门抬起来，重新固定住。不过一会儿功夫，房间里便只剩下了顾兮音和叶流年两个人。
叶流年走到墙边打开了房间棚顶上的吊灯，水晶灯璀璨，灯光略显昏黄，照耀着暗色壁纸上的大幅油画，那是十六十七世纪的风格，色调浓郁，繁复华丽。
“你为什么要说……”顾兮音垂头，被突如起来的光亮刺到，她捂着眼睛，实在是说不出口，只能小声地重复着，“说……说……”
叶流年就站在她旁边，少女一垂头，宽松的针织衫领子后面就露出一小片白嫩嫩的后颈，藏在亚麻色的发丝后面，白的晃眼。叶流年盯了一会儿，没说话，喉咙却开始发痒。
许久没有动静，顾兮音抬起头来，疑惑地看着叶流年。
叶流年则平静地将视线移到她脸上，似乎是不在意地低垂着眉眼，轻轻笑了一声，“怎么？刚吃饱了，就翻脸不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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