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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无话。
第二天，杨云早早从沙发上爬了起来，把窝在怀中，小眼睛哭的红红的萧倾城抱上床，盖好被子，出了门。
李雪芳正在楼下跟几个原先小区的大姨开着视频吹牛比，连杨云出门都懒得管了。
杨云也没说什么，出门上了王状元的车，直奔九天大厦。
九天办公室内。
“你要开公司？”
方若冰坐在老板椅上，头疼的揉着太阳穴：“你想开什么公司？”
“俱乐部。”
“俱乐部？”方若冰笑了：“秋城的娱乐行业，并不缺你一个新开的俱乐部。”
杨云闭了一下眼睛：“我要开的，是射击俱乐部。”
“不可能！”
方若冰顿时炸毛了：“你这是异想天开，现在开射击俱乐部，根本就是天方夜谭。”
“这需要公安部门跟体育部门等各部的联合审批。”
“况且，你的货从哪来？”
杨云叹了口气：“果然不行吗？其实我之前就觉得有点困难......”
方若冰冷笑：“你这何止是有点困难，简直是难如上青天，你不知道国家现在的把控有多严格？”
“你居然想着玩热武器，你疯了吧？”
杨云道：“我没疯，我就是想拥有一些自保能力，保护我身边的人，但是，看来没戏......”
方若冰凝眉，顿了顿，道：“昨晚的事，是你干的。”
“是。”
杨云坦然点头，对于方若冰，没什么好隐瞒的，她是最早的知情人。
说完，杨云就把一个小瓶子扔了过去。
瓶子里，装着水，还有两颗眼珠子......
方若冰突然笑了：“你一个人，独战八百李家打手，杀了四百多，你居然说你没有自保能力？”
“居然想着开射击俱乐部？”
“你是不是傻？”
“你现在完全可以开宗立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