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莫名的熟悉感撞到了心坎里。
盛昀知差点以为,那个女人回来了。
“盛总,你深更半夜独闯一个单身女性的房间?似乎不太礼貌吧?我拿的酬金是为老夫人治病的,不包括被雇主羞辱和观摩,请你出去。”
盛昀知定了定神,冷声说道:“既然是家庭医生,给我换药,难道不是你的职责吗?我在楼下等了你半天。”
温妍冷笑,这个人的嘴是有多硬,他刚从警局回来,明明已经知道了她没有泼硫酸,可是,进门这么久,连一句道歉的话都没有,还命令她做这做那,她凭什么要为他服务?
“换药很简单,谁都可以,我听着声音,好像盛太太已经进门了,要不盛总就去请盛太太帮忙好了,也顺便增进一下你们之间的感情,以免她发现你在我房间,又会误解我。”
温妍下了客令,而盛昀知却充耳不闻,直接去柜子里拿了药箱,坐在了单人沙发上,给了温妍一个眼神。
“你的本职工作还要推给别人吗?”
温妍只想快点送走这个瘟神,转身去浴室里换了一件比浴巾更严实的浴袍,出来快速地将盛昀知的绷带去掉,然后进行创面消毒。
她的动作并不轻柔,甚至可以说是粗鲁和敷衍。
盛昀知曾亲眼见过她是怎么照顾念念的,在念念受伤之后,她也曾给念念换过药,当时那轻柔的手法,温柔的眼神以及呵护的话语,都让他记忆深刻。
可现在,眼前的女人好像没有把他当个人,而是一个标本。
“你就是这么敷衍工作的?”
盛昀知低头望去,隐约可见她浴袍里的风光,猛地错开眼神——这女人,穿成这样,不是故意的谁信?
“好了,药换好了,你可以离开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