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地，是我干的......不是妈咪让我去的......爹地快放开妈咪......”盛安臣抱着盛昀知的另一条腿，鼻涕一把泪一把。
盛昀知松开手，苏柔霜瘫软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气。
“安臣，快告诉你爹地，你为什么进奶奶房间......”
“因为，我看奶奶每天早上都吃糖，奶奶还说过，吃了就舒服，我也想舒服，就......偷偷用孙妈柜子里的药换了奶奶的糖吃......吃完之后，我还难受了好一会儿呢。”
“什么？安臣，你吃了奶奶的药？安臣......那不是糖啊，我的傻孩子......”
苏柔霜一把抱住了盛安臣，哭得肝肠寸断。
门口的温妍，嘴角扯出一抹冷笑——苏柔霜真是好手段，把锅都推到孩子身上，自己倒是干干净净......
反正盛安臣只有五岁，只要一口咬定是他换的，盛昀知拿他没办法。
盛昀知将盛安臣提起来，顺便把苏柔霜踢开。
“五岁了，糖和药都分不清？”
“爹地，我真的分不清啊，爹地......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盛昀知或许是真的心累，甩开盛安臣，对苏柔霜低吼道：“带着你儿子滚出去......如果他再做这样的蠢事......”
“不会，昀知，绝对不会有第二次的。”苏柔霜护住了盛安臣，拖着还在流血的脚，一瘸一拐地走了出来。
四目相接，温妍看到了苏柔霜眼里的震惊和愤怒。
苏柔霜似乎想说话，却一个字都没说出来。
温妍无所谓地笑了笑，正要进书房，手机忽然传来一阵震动，是文曼青的小号发来的消息。
字里行间能看出她有多激动：我的祖宗！两个亿，老板同意了，要签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