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子回到琴房,一直练琴到五点多,都没有收到任何电话和信息,有些疑惑,按照之前的几次惯例,在放假前的那个下午,桑榆是必定要约她吃饭的,就算她在怎么借口练琴走不开,桑榆也会来学校陪她吃顿食堂饭在回去的,可今天却迟迟没有来电话。
金子自嘲的想,人果然还是不能有朋友的,有了朋友便有了小小的牵挂与依赖……
她竟然不想在这举国欢庆的日子里独自一人吃饭了。
正想着桑榆的电话就来了,金子微微展颜,电话那头桑榆清脆的声音传来:“是不是还在琴房等我吃饭呐?”
金子无声的笑着,没有说话,桑榆又低落的说:“对不起啊,今天有事不能陪你吃饭了,你得自己吃了。”
失落开始蔓延,紧接着桑榆又说:“但是我给你点了外卖,马上就到你家了,所以你现在赶紧,立刻,马上回家等着,知道吗?”
虽然没人陪,但至少有人关心她。这也该令人满足的!
这个季节在北方,早晚温差很大,金子中午出来时没穿外套,只穿了一件体恤,此时出来竟冷的她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刚到楼门口,就看见了一样瑟缩着脑袋的桑榆。
金子笑笑问:“不是说忙吗,怎么又过来了?”
桑榆将两只手里的袋子都塞给了金子,左右摩擦这胳膊说:“我来给你送外卖啊!赶紧上楼吧,冻死了!”
桑榆没有带主食,她带了很多零食甜点,还有几罐啤酒,金子微微皱眉:“你要喝酒?”
桑榆一把搂过金子的脖子说:“不是我,是我们!”金子刚想说话,桑榆就用手指着他说:“别说你不喝啊,我可是听说你酒量很好的啊!”
刚说完,桑榆便后悔的暗自扇了下自己的嘴,
听说?是了,听索言说的,他见过她喝酒的!
金子神情没了刚才的喜悦,没有说话,只是将袋子里的食物都一样样分出来,放在桌上,又给二人拿了筷子后坐下。
他们席地而坐着,面对着阳台的落地窗户,摆放食物的小桌子,是桑榆之前买的。
有一次也是带了吃的来,却发现没有地方可放,等再来的时候就带来了这个小桌子,还有他们屁股底下的地毯。
二人没有开灯,窗外的星空与高楼上的万家灯火,照的屋里很是明亮,桑榆拿起啤酒对着金子抬了抬手,金子伸手跟她一碰,仰头喝了起来。
桑榆:“你明天放假去哪?这个小长假有什么计划呢?”
金子:“明天出去买些东西,后天跟同学去爬山,大概两天就回来了。”
桑榆:“好吧,等你回来了在找你玩,”
金子反问:“你准备去哪?”
桑榆叹了口气,颇为不爽的说:“我闲人一个,想去哪随时可以去,关键是索言这个假期太忙了。哪都去不了。”
金子奇怪的问:“举国都在欢庆,他们事务所还不放假吗?”
“放啊,但是他要给黎……”刚说了一半,桑榆突然改口:“哎,谁知道呢,爱放不放呢,反正国内这些好玩的地方我也去的差不多了,等他闲了在看吧。”
金子笑笑不再说话。
不过一个黎泽清而已,实在没必要这样避讳。
……
第二天金子上午,金子拒绝了张晓东要陪她买东西的邀约,独自去了户外用品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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