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车子刚刚史进目的地,王毅便看见了一抹熟悉的身影,他回头对着黎泽清说:“黎总,那不是……”
刚说到一半,却发现黎泽清的双眼正一瞬不瞬的盯着那身影,眉头紧锁,却是一言不发。
知道黎泽清也看到了,王毅便也没再说话。
只是在经过时,特意放慢了车速,等待着命令。
黎泽清本想当做没有看见,可眼尖的索言也看见了:“哎,这不是上次那女孩,是叫金子吧?”
刚说到一半,却发现黎泽清的双眼正一瞬不瞬的盯着那身影,眉头紧锁,却是一言不发。
知道黎泽清也看到了,王毅便也没再说话。
只是在经过时,特意放慢了车速,等待着命令。
黎泽清本想当做没有看见,可眼尖的索言也看见了:“哎,这不是上次那女孩,是叫金子吧?”
“是叫金子吧?”索言用胳膊肘又推了推黎泽清。
黎泽清抬了抬眼皮,仍旧没说话,只懒散的窝在座椅里。
王毅摸不透他是什么意思,又不敢贸然停车,只得更加放慢速度。
索言从前方的后视镜里看到王毅正皱着眉,也从后视镜里盯着黎泽清。
索言看不下去了,说:“你也别再蜗牛行了,直接把车靠边停了。”
黎泽清回头睨了索言一眼:“怎么,你这是在公然挖墙脚?以后你给他发工资呢?”
王毅一听,老板这意思明显是不想让他听索言的话,换句话说就是不能停车啊。
刚一反应过来便一脚油门,开出了一大截。
这一突然的加速,黎泽清和索言都未料到,二人双双向后栽去。
索言是向着窗外侧坐着,这一栽便直接撞到了黎泽清手里的手机上。
索言揉着发疼的后脑勺,怒瞪着王毅:“靠,你搞什么啊?”
王毅:“对不起,对不起……”
索言:“……”
黎泽清从车外的后视镜里看到,他们已离金子好大一截距离了。
直至他们转了方向,金子便彻底看不见。
黎泽清心底微微有些烦躁,但又觉得不应该。
……
金子在枫林湾别墅住下的第二天便接到了一个钢琴家教课。
学生是一个比她还大几岁的女孩,原本是个舞蹈演员,刚毕业不久,人生才刚刚开始,却不料出了车祸,双腿截肢了。
女孩一下子无法接受这个事实便性情大变,整天乱发脾气,稍不顺心便摔东西。
父母为了让她重拾生活的信心,决定让她重新学习一项才艺。
因着她小时候学过一段时间的钢琴,这才想着给她找个老师,希望可以通过转移她的爱好,从而减轻她内心的痛苦。
只是这女孩似乎并不接受她。
这都已经第四节课了,却什么都没有教。
她反而像个受气包般的存在,被女孩各种“折磨”。
女孩父母也无可奈何,便央求她先忍忍,或许过一段时间,她就想通了。
想到这,金子便头更疼了。不知道今天她又会玩出什么新花样。
金子早晨起床时,发觉身体有些疼痛,头脑也有些昏沉,意识到自己可能感冒发烧了。但又不想请假,所以便强忍着难受来上课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