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回过神瞧见南宫明这幅样子,暗暗到刚才应该是错觉罢……于是,他清咳一声,又慈爱的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
“踏平天杀阁。”南宫明一字一句重复到,咬字缓慢,细嚼慢咽的像是在品茗着什么,“为何齐元安要踏平天杀阁呢?”他笑眯眯的,眼中光亮星星点点,再柔软不过。
皇帝耐心的解释了一番,南宫明得了答案,很快坐上来时的马车离开了。
南宫明缓缓吐出一口气。
颜色较浅,好似墨水稀释开的发丝顺终肩膀滑落,一半被赤金宝玉的发冠束在脑后,露出明晰的面容,和眼中深沉暗意,“好啊,居然选择直接踏平天杀阁,我倒是看看,你究竟有没有这个本事。”南宫明笑着,眼底寒意凛然。
等回到了在京城内置办的府邸,侍卫匆匆来报,他跪下身,压低的头颅服帖在地,“公子,小姐她跑了!”说完这句话,他再也忍不住,全身颤抖起来。
“跑了?”南宫明踩着下人的脊背从马车上走下来,墨黑的衣摆抚过,转瞬间,也没人看的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跪在地上的人身子一顿,头颅遽然从颈项上滚落,咕噜噜的滚到了大道中心,被随之而来的马车踏成了夹杂碎骨的红白之物。
而那具无头身体依旧跪在地上,一动未动,好一会颈项断裂处才喷涌出猩红血水,尸体惯性歪到在地。
南宫明早已走入府邸中,声音缥缈传来,“早说了,若是再把人弄丢,就提头来见我。”
湿冷的海风抚过娇嫩的肌肤,刺疼极了,南宫青柳难受的拧眉,伸手攥住不小心被掀起一角的斗篷,防止再被吹起。
她站在船的夹板上,眺目远望仿若无边际的堪蓝大海,海上太阳毒辣,即使隔了层斗篷,落在人身上也是不好受的。南宫青柳固执的站在可以跳远前方的地方,不肯回船舱内躲着,她迫不及待的想要自己的恩人了,想要问问对方,问问他叫什么名字。
船上的水手门互相对视了一眼,其中皮肤黝黑,汗水在肌肤上覆盖了层油光,他生的健硕,人高马大的,走到了南宫青柳面前。“姑娘,你还是回船舱里躲一躲吧,这里太阳毒,海风吹人身上也不舒服。”
南宫青柳瞥了男子一样,极快的移开目光,“你是我雇佣来的水手,没有资格来管我的事情。”她从小被宠到大,虽害怕南宫明,但对于其他还是不怎么客气的。
“小姑娘,你这样说话可就不好听了。”水手嚼着口中大劣质烟草,咧嘴一笑露出一口黄牙,狭小眼睛里淫邪的目光毫不遮掩,上上下下打量把自己包裹在斗篷里的南宫青柳。
这斗篷材料一看就跟不错,有暗纹和刺绣,像是那些大家闺秀出门时喜欢披的,而刚刚海风撩起斗篷是,他们这些水手都看见了这只身而来,出手阔绰的买下一艘出海船只,雇佣水手和掌舵手的姑娘,隐藏在斗篷下的皮肤白的晃眼。
心里的邪念随着船只越漂越远,到了无际的海上石再也压抑不住了。
其他水手也纷纷围过来,他们个个在海面上风吹雨打的,体格比一般强壮,把南宫青柳轻轻松松围在其中,造成了压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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