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无能，查了几圈都没什么线索，后来您不提，我以为您不想查了，就……”阿四嘟囔着辩解。
“你倒挺会猜我的心思。”秦淮冷哼一声。
“多好猜啊，成天窝在家里，去哪儿都带着那个死丫头，现在连夜里谈事都得让她旁听，干脆给她挡个帘子垂帘听政好了……”
“阿四，可以了！”秦淮语调忽然挑起，眸光中带着隐隐怒气，“你这样意气用事，我怎么放心安排你去办其他事情。”
阿四见秦淮真生气，干脆地往地上一跪，低声道：“属下知错，您放心，您的任务阿四就算拼上性命都会完成。”
阿四也在赌气。
他不理解，念姑娘在他身边就是个定时炸弹，身份不明目的不明，一个几乎凭空出现的丫头片子，怎么就值得主子冒这么大风险。
秦淮揉了揉眉心，看向阿四的眼神渐渐变为无奈。
上一世自己循规蹈矩，步履薄冰，也逃不过最后惨死异国的下场，这一世重来一次，他需要寻找新的转机，就像一颗石子，重新搅活一滩死水。
阿念就是那枚石子。
但他无法说给阿四，因为没人会信。
“跪什么，起来。”
阿四垂着眼睛，木讷地站起身，没说话。
“宋逸和鲁庆已经见过阿念，之后几日会常去荟珍楼，住在城内，不回军队，不必再时时盯着他了。”
阿四没精打采地应了一声，而后掏出两块碎银来，扔到桌上。
“对了，这是鲁庆给您的份子钱，说祝您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
他这都什么下属，正事办不利索，凑热闹倒是一个赛一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