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人在哪?”霍泽似乎不太意外这个答案,因为这么久以来薄遇寒只对这个小姑娘上过心,不过能还抑制他病发他还真没想到过这个点上。
“出去没多久,最大的问题的是她不肯留在阿寒身边。”
“她留不留下来是她能说的算的?”霍泽简直太了解薄遇寒了,就算她是阮家大小姐又如何,薄遇寒想要得到的东西没有什么能逃得掉。
阮笙,也一样。
更何况有他们在,霍泽虽然风流成性花花公子却还是很护兄弟的,他肯定不会让阮笙离开薄遇寒身边。
“我觉得没你想的那么简单。”斯泱又想到了刚才阮笙的眼神,那深沉的劲像是一个不到二十岁的小姑娘能有的?
“一个十八岁的小女生罢了,能有什么能耐?”霍泽笑出了声没太在意,据他所知阮笙和阮家交流并不多。
所以没几个人护着她,不过是一腔孤勇。
“可你觉得,她会安分留在阿寒身边不出任何岔子?”斯泱皱眉反问,这货就是头脑简单四肢还不发达,天天就知道泡女人。
迟早有一天死在女人手里。
霍泽这下倒是无言以对,他又不可能二十四小时跟着薄遇寒,当然不可能保证不出任何岔子。
但薄遇寒发病起来是什么样别人不清楚,他俩真是再了解不过了。
精神不正常,偶尔说出一两句低沉的话还像个妖孽似的,眸子猩红一举一动与平时完全相反,平时淡漠清冷,可那时候就像是真正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魔。
整个人阴郁至极,又阴又暗,会自残拿刀割自己,有人靠近就会六亲不认的伤人,行为很过激沉戾。
如果不及时的用药物控制,他俩可能都不会活到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