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宁以前因为他的教育原因,一直把其当小伙子来培养,什么男儿有泪不轻弹,女儿也是一样。
时间久了,对宁宁来讲,她把自己带入男孩的角色,忘记了女孩的娇气,撒娇,而庆幸的是,在纥于家,宁宁越来越像是一个女孩子家拥有的特征了,可,依赖Jame这点,仍毫无疑问,这个认知,让他赶到前所未有的开心。
“爸比,我有点话想要告诉你。”
梁肆宁终是打算把心底的那点不安,吐露给Jame听。
而宁宁说完了之后,看向纥于邪,爷爷奶奶,还有哥哥他们,众人明白过来什么意思,都退出了病房,并问她想吃什么,晚饭给她带。
宁宁当然是想要吃肉了。
待众人都走了之后,徒留宁宁一人及Jame。
“宁宁,现在你可以说了,有什么要告诉爸比的?”
Jame心里隐隐有点不安,好似知道宁宁想要说的事,是什么一样。
“爸比,我看到了那个人的倒影,是那个讨厌的女人,她在我的身边,对吗?”
宁宁一张稚嫩的脸庞,染上了不符合年纪的严肃,小脸紧紧地皱在一起。
“对。”
虽然不想承认,可Jame对上宁宁一双清澈见底又十分确信的眼神时,他无法说服自己对宁宁产生欺骗的话。
“爸比,是你把她送到了我的身边。”
这不是疑问,而是宁宁的肯定句,她已经断定,Jame确实有这么做,而她只是行不通,爸比让一个险些害死她的坏女人,从新回到她的身边,究竟用意为何?
“我……”
Jame一时语结,干父女二人,陷入了冗长的尴尬期。
梁依依在暴雨中狂奔,她上面的人已经帮她处理了一系列作案痕迹,包括给她制造了完美不在场的证据,而代价就是,她被派到的这个地带,荒无人烟,在一眼望不到尽头道路上,下着瓢泼大雨,她根本不知道她应该去哪,究竟为何要来到这儿。
当她第五次向上面询问时,上面的人口吻不耐烦的让她朝着东面方向跑,在那里她会寻找到答案。
无法,她只好顺着上面的口令,寻找答案。
在雨中淋了近四五十分钟,她淋了个透心凉,浑身上下湿了个透彻,另外还觉得手脚冰冷,冷的瑟瑟发抖。
她只觉得忽冷忽热,脚步越来越重,头脑发昏,视线逐渐变得模糊,失重感袭来,砰!摔倒在地。
在极寒之地,梁云臻拖着一条受了枪伤的腿,靠近一个捂着腹部,倒地不起的人,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当那人手刚要触碰到地上的那把手枪时。
毫无疑问被梁云臻一脚踩在他的手掌上,来回的碾压了一下,她好似感觉不到疼痛的弯下身,凑近了那人,冷厉如同鬼魅的声音响彻在那人的耳畔。
那人整个人身躯一僵,像是被使了定身法一样,呆怔的瞪大了双眼,逐渐扩散,只听得噗呲~一声,彻底没了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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