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半天，见江直一直吊人胃口，古霍一巴掌拍在了江直的脑门上，“有话快说，不然滚蛋！”
江直委屈地摸了摸脑袋，“古哥，你不要这么心急嘛。”
“我那个朋友原来他可胖了，多可爱啊，从那里出来之后，不仅人瘦了很多，而且……”江直看着岑姝桌面上的字帖，思绪放空。
江直最后见胖子，是在机场，仅仅一个月，胖子整个人瘦了一圈，脸上的笑容也不见了，眼睛里面充满了对这个世界的警惕和冷漠，就好像是……
一个被设定好程序的机器人一般。
江直找不到合适的形容词，绞尽脑汁想了许久，一拍桌子，“对，就是无欲无求，连带着对这个世界都无欲无求了。”
岑姝微愣，想起了那天学校看见的那群学生，那些人对于叶雨涵的死亡并没有很多情绪的波动，甚至可以用无动于衷形容。
‘铃铃铃’
上课铃声响起，江直看了眼一直站在他旁边等凳子的男生，冷哼了一声，起身，“岑姐，那我先回去上课了。”
岑姝轻轻应了声，“谢谢。”
江直吓的腿哆嗦了一下，“岑姐，您可千万别跟我客气，有事喊我就行。”
“好。”
岑姝看着江直离开的背影，眸中闪过若有所思。
今天老师来的比较晚，岑姝起身，“如果老师问，你就说我去卫生间了。”
施菲乖巧地点点头。
古霍望着岑姝匆匆离去的背影，眼珠子滴溜溜地转了转，“小富婆，我也想上个卫生间，你也帮我说一下哈，谢谢啦！”
不等施菲拒绝，古霍就起身离开了。
施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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