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干啥干啥去,杵在这儿干嘛!”
推搡了一下身边的围着的几个小馆儿,安爹爹一脸笑意的走进凤九离,献媚道:“原来是雅阁的贵客,失敬失敬,里面儿请。”
刚进内堂没多久,议论声又飞扬起来。
“这年头,男子都出来找乐子了……”
“哈哈哈,是呀,也不知谁家的公子……”
“哟,瞧这小身段,迷的大爷我眼都直了!”
安爹爹一路挥着手里的扇子,祥装温怒道:“喝你们的酒,管人家的闲事!”
他心里可是七上八下的,这能进雅阁的人,哪个不是跟逍遥……啊!呸!摄政王沾亲带故的。
虽然摄政王如今遇袭生死不明,可人家权柄还在啊,更何况,这包下雅阁的银子她也一分没少不是!
更何况,那摄政王的朋友,除了三王爷,也就是新帝,有几个是好脾气的,尤其是今天这位,欧阳将军,那可是个小祖宗。
这位是欧阳将军的朋友,若是惹得这位小主不开心了,他估计得吃不了兜着走。
安爹爹献媚道:“女郎别跟他们一般见识,喝花酒的都这样!”
想想又觉得没说好,这位不也是来喝花酒的么?连忙解释,“哟,您瞧我这破嘴,我的意思是,这下堂的都是些粗鄙之人,女郎别跟他们一般见识。”
“无碍。”
凤九离刚开口,一只肥猪手就出现在她眼前,一位五大三粗的女子将她的面纱挑开一条缝来。
凤九离反手一个擒拿,就将那女子的肩膀制住,轻轻一拧,咔嚓一声,那手便脱了疚。
那女子还来不及骂人,凤九离转手丢了一锭五两的金子,砸在她脸上,冷冷一声,“滚!”
那粗鄙女子本欲发火,看到那金子眼都直了,这一两金子等于一百两银子,这足足有五百两银子,被拧十次她都愿意啊。
“是是是……这就走……谢女郎赏赐,谢女郎赏赐……”
哟……这女郎咋跟摄政王一个做派呢!安爹爹的这个小心肝呀,蹦腾的厉害,瞧这着白衣姑娘的眼神更加献媚了,那摄政王可是他们的财神爷。
他还没来得说两句呢,就见凤九离朝一个桌子走去,还坐了下来。而那桌坐的还是个神经病,嚷着要去雅阁,既没有摄政王殿下的信物,也没有说出雅阁里谁做东,这他肯定不能带她去啦。
结果这女子倒好,一个人在这楼下光喝酒,不点儿小馆儿,也不点菜。
他连忙走过去问凤九离,道:“女郎,您……”
话没说完,凤九离就丢了一锭银子,说道:“你走吧,我知道路,自己去就好。”
“哎!”安爹爹答了一声,接过银子,有些不确定问:“您真的知道路。”
凤九离摆了摆手,无奈,安爹爹只得退下,他记得这儿没有一个这么大方,还爱遮面的客人啦。
管他呢,反正赏钱也拿了,不要带路就不带。
凤九离看着那猛灌酒的“女子”心颤颤的,这位不是别人,正是她的三姐夫,新帝未来的帝后,章天逸!
在这种地方,碰到一国帝后,怎能让她不吃惊,她小心脏都要跳出来了吧!
“你疯了么?”凤九离小声问道,拉扯了那“女子”的衣衫两下。
章天逸回过头,“你才疯了吧,有病吧你,管老娘的闲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