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九离一笑,接着道:“人力之难,我凤仪死囚众多,可用之,诸城受灾百姓众多,可用之,正所谓,一力可折独筷,万人可移群山,陛下只需发布广纳令,儿臣相信人力一难,必将迎刃而解。物力之难,凤仪之中富商大贾众多,陛下只需发起募捐,凡募捐者陛下亲赐牌匾以表功德,募捐金银前十者,陛下亲赐帝商,以示尊重,儿臣相信众商贾必当趋之若鹜。”
商人地位低下,甚至不如平民,这是古代的通病。但自古为商者,哪有不重名之理,不论是亲赐牌匾还是帝商,这无异都是商人趋之若鹜的美名。
“陛下,此举劳民伤财,不可取啊。”户部尚书跪地道。
“哼……”凤九离冷哼一声,接着道:“陛下,此时建造运河,天时地利人和,水旱之灾绵延数百年,百姓深受其扰,此乃天时,杜水流经东西偏南,引水北流,可解东水北旱,此乃地利。百姓年年被灾害困扰,此方有解决之道,造福后世,众人必当众志成城,此乃人和。开凿运河利在千秋,陛下也将在后世史书上留下浓墨重彩,请陛下三思。”
“好!”女帝大喝一声,“离儿可愿负责此项工程?”
其实对于高高在上的女帝来说,是否造福后世,她并不那么在乎,但她在乎那个名,史官手下那只笔,没有哪一位帝王会甘于平庸,无不是想要在那史书之上留下重重一笔,好最好,坏也比平庸强。这次开凿运河,无疑是一次千古传名的机会。
“陛下三思。”数十名大臣跪地道。
“朕意已决,离儿可愿为朕分忧?”女帝眉心一蹙,不满这些老迂腐的阻饶,接着问道。
“儿臣不愿。”凤九离躬身一礼。随即道:“儿臣只懂献计,如何实施,儿臣一窍不通,惠王(也就是三帝女,凤罄歌)主管工部,主管之职应该由她担任,户部尚书,礼部尚书从旁协助,儿臣相信,没有人比惠王爷更适合。”
“离儿,你可知此次工程的意义,你……”女帝道。
“儿臣认为惠王比儿臣更加适合,惠王处事稳重,严谨。儿臣却心不在一,难以担当重任。”凤九离开口打断。她如何能不知道,开凿运河,东水北调,那等功勋足矣震古烁今。
可是惊世功勋于她而言又有何用?她不想做女帝,要那功勋只会让人忌惮,自古功高盖主者无一不是惨淡收场,而她只想逍遥一世,无忧无虑,就如同她上一世不愿做总裁一样!
“如此也罢!朕命此项工程为九离盛业,运河命名为九离漕运。惠亲王为主监使,主管九离盛业一切运程,户部尚书,礼部尚书为左右监察使,从旁协助。”女帝道。
“是,儿臣(老臣)遵旨!”三人跪下领旨。
对于以九离命名,凤九离也很无奈,命名就命名吧,好歹这一世在这个大陆上留下了自己的足迹,对她来说,这跟凤九离在此一游没什么区别。
由于开凿运河一事早朝一直持续到中午,早朝结束后,女帝又唤了凤罄歌几人去凤仪殿,本来凤九离也在其中,但思及张睿,凤九离便以避闲为由回绝了。
离开凤宫,本来还要去一趟刑部,她也不去了,只在路上草草的和阎敬交代几句,便打道回了府。
一路上,心心念念的都是那个叫张睿的小人儿,在她看来,什么一日不见,思之如狂,根本就是一秒不见都难受的不行。
匆匆忙忙赶到王府,王管家已经在门外候着了,行完礼,王管家便上前为凤九离解下风衣。
“睿儿呢?”左脚刚踏进门槛,凤九离便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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