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挽歌满脸呆滞地在原地坐了片刻,暗骂一句,喜怒无常!
书房‘嘎吱’一响,隐星抱着托盘走了进来,托盘被黑布盖着,也不知是何物事。
“王爷这是......”
“隐星,去给你家王爷号号脉,我看你家王爷病的不轻!”曲挽歌怒道。
隐星转而也大概猜到发生了何事,‘噗嗤’地笑道,“挽歌小姐,王爷医术不亚于我,若是当真有什么疾病,早就将自己治好了,哪里还用得着我。”
曲挽歌只觉得自己气的肝儿疼,这丫天天在她面前晃悠就是为了气她!以气死她为最终目的对吧!
把托盘放到曲挽歌跟前,隐星对她使了个眼色。
曲挽歌何其聪明,立马就明白过来隐星的意思,伸手将托盘上的黑布掀开,红光乍现,两柄短小的匕首静静地躺在托盘上,没有了黑布的遮掩,其中热意扩散,连带着整个书房的温度都高了起来,每把匕首上,镶嵌的五颗红色小石最为惹眼,仿佛下一秒就着起来了似的。
“你......你家王爷往哪个方向去了?”
“属下看到王爷出府了,”隐星笑了笑,“上午宫中有人来请王爷,想必王爷是为了此事过去的。”
上午?也就是说,秦陌特意为了在房间等她醒来,所以把宫里的事儿推后了?这么一想,每每他虽能让人恨的牙痒痒,可品行倒是不坏。
说白了就是刀子嘴豆腐心,当然,也可以说是......闷骚。
曲挽歌想到这个词用在英俊潇洒,冷毅万分的裕安王爷身上,不禁笑出了声,“行吧,那看在朱雀匕的份儿上,我就原谅他了。”
隐星依旧笑着,“没什么事儿的话,属下先告退了。”
“好。”
“王爷,宫里势头不大好,你现在入宫是不是......有点草率。”隐月骑在马上,架着马车,旁边坐着的是隐日,他颇为担忧地低声问了一句。
里头没有传来他家王爷的回答声,隐月和隐日对视了两眼,双双叹了口气,仿佛都能看得到对方眼中的想法。
他家王爷又生气了!
自从挽歌小姐出现在他家王爷的视野里以后,王爷愈发爱生气,对谁都常常爱答不理,可怜的他们,无一不例外地成了夹在殿下和挽歌小姐中间的炮灰。
一个字‘惨’啊。
马车行驶在东湘帝都的长街上,此番是午时,帝都酒楼繁茂,街上的人却是不多,马车行驶的速度不快不慢,既不会误了时辰,也不会在街上引起骚乱。
不远处的方向,另一辆马车呼啸而过,卷起一阵狂风,惊的隐月手中的缰绳被马头猛力向前拉,好在他反应快,将受了惊的马儿稳定了下来,才避免一场灾难。
“喂!是谁家马车冲撞了我家王爷?”隐日当下就怒了,从马车上腾空而起,脚步刚一沾地就狠狠地瞪着那马车。他们倒也罢了,可马车上坐着的可是秦陌,王爷还有伤在身呢!要是马车当真翻了,这后果,怕是诛那马车上人的九族都不为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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