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郑昊确实心无旁骛地听讲了，奈何他的悟性或许真的不怎么出彩，收获寥寥。
忽然有了一丝明悟，或许这就是野心家系统要用经验和等级机制的原因吧？根本原因就是因为自己的悟性太差吧？！
虽然通过系统知道自己筑基成功了，修为境界的提升对他进行了一次全面的强化，他此时的理解能力是比筑基之前要强上一些的。
涉及到大脑的一些概念，比如思维速度，理解能力等，系统都是没有数据化给出数值让郑昊知道的，这又是系统的一个无能为力处？
不过郑昊在地球的时候，喜欢百度一些东西，比如思维速度这四个字，他就曾百度过。
里面有个有趣的说法：“虽然‘现在’像是真实世界最直观的感觉，可一旦你进行深入探索，就会发现它很奇怪。人类的思维需要时间才能形成，因此我们头颅里正在经历的“现在”永远比外面的世界晚一点。大脑需要五百毫秒，或者半秒钟的时间，才能将外界感官信息整合成它的意识体验。因此，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未来已经发生了，只是我们还不知道而已。”
郑昊就曾由此联想，电影中很常见的慢镜头，甚至子弹时间等。
是否当人的思维速度快于普遍适应的标准线后，就会产生这种变慢的感觉？
再由“脑成像”与真实世界的延迟，是否能延伸到时间或者说“现在”只是人类感知与真实世界接触的那个移动着的点，真实世界因为我们接触点的限制而被主观上定义了时间概念，被划分了过去、现在和未来的概念？
嗯……郑昊收拢思绪，告诉自己，你现在是个修仙者，不是哲学家。
只是他仍为自己的领悟能力感到一丝悲伤，很显然现在的他还是比不上地球普遍认同的天才人群的，也就依赖系统给开挂才能修仙这样子。
虽说修为境界的提升会全方位使生命有所升华，但很明显并不是修仙境界高就能比爱因斯坦聪明的。
聪明这两个字太玄妙了，说不清。
所以，地球上脑洞大开的修仙小说里，修仙者厉害的都是破坏力，战斗力等等各种，但修仙能变成爱因斯坦？郑昊读书不多，他没见过。
讲授告一段落，林素卿闭目回味。
郑昊则又冒出个想法，在系统里确认了一下，果然吧，即使是已经结成金丹的金丹期修仙者候颜，对天真金丹决的讲授记录，也只被系统标注为两个加号。
单靠刷这个记录来获取技能经验的话，撑不住几天就会将其价值榨干了。
当然，也不排除候颜并非倾囊相授，而且此次讲授，因时间所限肯定不是候颜所有的知识积累，再加上信息在表述传递中的损耗，这很正常。
此时，月朗星稀，山谷中溪水潺潺，微风习习。
修仙者，特别是完成了筑基，真正踏入修仙路第一步的修仙者，比起凡人来精力是极为旺盛的。
又在此未知之地，候颜和林素卿恐怕都没有晚上睡觉的念头。
即使睡觉这种从人类起源便之初便延续下来的古老传统对稳固道心，领悟功法等都有好处，面对未知的担忧，足以让她们放弃睡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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