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溶根本不知道发生什么。
她只是领了韩野的红包，去买了东西。
一回来，韩野就变成这样了。
她看他的眼眶有点红，凶人的时候，一点都不似平日里的冷静。
“你干嘛……这么凶啊！”季溶也没好脾气，几乎是吼出来的。
她哽咽住了，用了最大的力气，想要比他刚才还要大声。
可话从嘴里出来，却像是咬住了一样，软绵绵的。
泪水从女孩的眼眶中夺出，就像被眼前的男人欺负了一样，委屈的不行。
她本不想哭。
可是看着韩野生气的样子，就觉得莫名其妙，显得自己可怜极了。
懂事后的周季，只在韩野面前哭过两次。
一次是暑假的最后一节课上，她质问他是不是不喜欢和她相处。
另一次，就是现在。
明明挺理直气壮的，却哭鼻子了。
上一次，他像是哄小孩一样，让她开心了。
还顺便，答应了她一个要求。
这一次……他有些束手无策。
逐渐平复了心情，回想起，的确是他不小心吼了她一声。
他抬手，替她擦拭了脸上的泪痕。
“再哭就变丑八怪了。”韩野威胁道。
想到上回为了哄她，卑微到被她嘲笑。
这一次，他决定采取强硬措施。
“哇呜呜呜呜……”
韩野没想到，自己的方法不但不管用，还让她变本加厉了。
身边的过路人，被女生的哭声吸引来了。
他们的目光，都锁定在韩野的身上。
见他不为所动，哪怕他长得有模有样，都不禁对他充满鄙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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