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陪审团,还有在场的听众,转瞬便因为这段录音对我投来质疑的目光。
这些目光让我很不舒服。
尤其人渣与周一贱见现场开始起哄,嘴角扬起了得瑟的笑,仿佛他们就要赢了。
我盯着齐震宇,咬了咬唇,不紧不慢地澄清自己:“这录音是假的,他明知白沐犯的杀人罪,却想用钱来做遮口费,贿赂我叫我做伪证!fa官大人,他早上拿了一千万支票硬要塞给我,我不要,他就对我动粗,这些证据,可以从另一证人房东家里调出监控可证明我没有说谎!因为他贿赂我不成,我怕他再纠缠,才叫他去咖啡屋劝他死心的,没想到他这么卑鄙,让人伪造录音,我请求鉴定科鉴定他的录音!”
不管录音内容如何,只要查出做过假,人渣就如自己扇自己嘴巴。
我现在是反将他一军。
“咝……”
众人又一阵喧哗,然后纷纷看着人渣的手机被收拿走去鉴定科了。
“被告辨护律师,还有要提问控方原告的问题吗?”fa官大人大公无私地问了一句。顿时让齐震宇张了张嘴,不得不说道:“fa官大人,我的话问完了。”
说完,他坐下了。
“怎么可以这样?”人渣急了,焦急的视线向齐震宇望去,哪知齐震宇对他无奈地摇头。
迎接那劝他放弃的暗示,人渣脸孔立即铁青,视线恨恨地瞪向季天厚。
也许他一直以为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不料季天厚在进法院前插了这么一脚,吓得齐震宇临阵退缩打算消极处理他这个案子了。律师打败官司,并不犯法,只能说技不如人没用而已。
当然,齐震宇再厉害,我们控方这边的律师也不逊色。
当齐震宇无话可问的时候,我这边的控方黎平律师站起来,开始提问白沐了。他是名绝的朋友,能与名绝成为朋友,肯定不是什么小角色。
他锐利的视线盯着白沐,开始一句句诱导问话:“白女士,今年应该五十多岁了是吧?”
白沐一愣,点头:“是的,与我案子有什么关联吗?”
黎平嘴角勾起笑:“你就只有邵先生一个独子吗?”
白沐翻白眼:“是,这些你们不是都调查清楚了吗?”
黎平追问:“嗯,我是调查清了,但例行要问,请问邵先生上班去后,你一个人在家无聊,没有儿孙带,平时是如何消磨时间的?”
白沐终于知道要进入正题了,一时张了张嘴,不敢回答。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