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沐与周一贱在欺负我的那段时间,真的是同仇敌忾,好得让人以为她们还真的像对母女。
此刻一遇到事情,两个人就原形毕露,一个猜疑,另一个心痛的是钱。
听到这里,我都忍不住想大笑三天。
如果是以前,白沐出事,我一定紧张得像对亲妈那样游说邵楠那渣男掏出所有钱想尽一切办法救她,现在吧,果真是报应不爽。白沐自己作死,后果就自己承担吧。
瞪着这邵家几口,我的双眸迸射着鄙夷的光芒。
“儿子,我不管,你一定要救我,快去求她松口啊!说这只是一场误会!”白沐居然天真以为,我一定还像以前软柿子大包子,任由她捏圆捏扁,想怎样便怎样,推动人渣来求我。
“妈,求了也是白求,你这是谋杀……”人渣不太乐意,因为求我就是打他脸了,而且显得自己孬种,这样多丢脸?他恐怕还怕我怎么羞辱他呢。
“邵楠,妈这种是刑事案,有警察作证,谁也不可能改口供的!”周一贱为怕气不死白沐,还在一边死拽人渣的衣角。
“你闭嘴!贱人我总算看清你了,你是不是真的想我坐牢?以为以后就能霸占我儿子霸占整个邵家了?”白沐急眼了,起身,声音尖锐怒骂。
“我只是说的事实啊,你这样想置她于死地,她不咬死你不放都奇怪了,还说松口,简直是妄想天开!”周一贱这时根本不将白沐放在眼里了,同样势利顶了回去。
“你……你你……”白沐气得一口气呼吸不上来,又胸疼了,捂着胸口急喘气。
“妈!你别气,我去求便是了!”人渣立即给她拍背顺气,末了如像断头台似的,向我走过来。
“婕,他敢开口,就要他一半股权。”
季天厚听到这家人异想天开,立即对我低声提醒,这个男人,张口不离本行。
“嗯。”我笑了一下,然后坐等人渣继续表演。
“沈婕?”这个男人,厚颜无耻到来跟前,试探地叫我一声。
我假装听不见,望着房东那边。
“沈婕……”人渣声音提高了些许,为怕我耳朵有问题。
“什么事?邵先生?”我眯起了眼,被人打扰不耐烦的脸色转头看他。
“那个……”他嘴角立即抽了,如是吞了大便,脸色难看到极点。“妈不是故意的,你能不能别控告她?”
“不是故意?”我的声音高扬了起来,为怕全警局的人听不见:“是不是等我真死了,才叫故意?杜警察,房东他们统统都亲眼所见,难道我会污蔑她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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