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屋子几乎没有光,唯一的光却打在那个高大的人身上。
白净的衬衣上纽扣系地乱七八糟,一副引人犯罪的样子。碎发飞扬,慵懒的身子斜靠在高档的沙发上。
手里转着一只香槟杯,里面醇厚的红色液体快要溢出。
要不是地上骇人的东西没有收起来,她还会以为这是哪家公子哥在享受。
“来了就过来,傻站着等我亲自动手吗?”
“我……”
花笺看了一眼那些还带着血的刑具,心里只有一个念头。
逃!她无法想象那些刑具在自己身上用后的结果!
手指抵在冰冷的铁门上,在迟故里还没有过来之前,她就使尽浑身解数破门。
时针滴答滴答地声音像是她的催命符,可是任凭她绞尽脑汁,也弄不开门。
冷汗滴落,那个男人终于来到了她的面前。比她高出一头的身高,使她不寒而栗。
“看来你是不打算听话了。”
像是早就料到了她的举动,池故里的眸子里平静地如一摊死水。
“之前他们也是不听话,所以我给他们上了刑具。我看你这身板……怕是会没了半条命。”
君子动口不动手,哪有见面就上刑具的!
顿时,花笺的眼泪就流了下来,泪眼汪汪的模样还真有几分委屈。殊不知她的小手刚悄悄地掐了一下大腿。
“你哭什么?真是麻烦!”
池故里很是嫌弃地看了她一眼,好似也没有那么的不近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