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月时间,迟瑾查明了石像来源,并且平定了乱民。
他的威名如日中天,似是有压倒君陌白的气势一般。
明知道这是他自导自演的一出戏,花笺他们却要陪他演下去。
英雄归来,他们还要为他举办庆功宴,当真是讽刺。
歌舞升平,繁华尽显,宴会上的奢侈让人咂舌。花笺乖巧地坐在君陌白的身边,一言不发。
而迟瑾却依旧白衣飘飘,镇定自若,来往敬酒的人从不断绝。
分明皇帝就坐在最上方,他们却视若无睹,那副谦逊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迟瑾是九五之尊。
“君陌白,此人不除必成大患!”
“晚了,我也只是有名无实的傀儡,奈何不了他。”
突然,花笺计上心来。二话不说,就推到了君陌白。猝不及防的他哪里扛得住,直接被花笺给压到了龙椅上。
而花笺却俯在他的耳边低语,将那些大臣的目光都吸引了过来。
“反正也奈何不了他,不如恶心恶心他。”
“你打算……”
嘴里被塞进了一个葡萄,他只好有言难说。可下一幕,不只是大臣,连君陌白都惊呆了。
只见花笺一脸娇羞地笑着,声音柔软甜腻,似是能勾走人的魂魄。
她本就长得妩媚动人,一瞥一笑间都透露着多情,此举对他来说就是一个重击。
“陛下,新上供的葡萄又甜又酸,臣妾喂你尝尝吧!”
而君陌白也一瞬间明白了她的意思,捉住那只乱动的手,就往自己脸上摸去。
“朕不吃,它再甜也甜不过你啊!朕只想……吃你!”
“那可不行,这里这么多人,臣妾可不敢。”
“那……落衣是要回去奖励朕吗?”
然后花笺打了他一拳,轻地就像是挠痒痒,可把底下的人给看呆了。
“那臣妾恭敬不如从命了。”
两人越来越腻歪,最后看得迟瑾把手里的杯子都惊掉了。
“砰”地一声,玻璃碎裂的声音再也掩饰不住迟瑾的愤怒。
“陛下,臣有些不适,恳请先行离开。”
“朕皇宫里的御医还是有些用处的,不如在这里诊治一番。”
可迟瑾却撇过了脸,似乎看他们一眼就觉得污眼。
“谢陛下好意,臣是老毛病,回去服药即可。”
“哦?这可是为你设的庆功宴,你走了还有什么意思。”
“臣……”
一旁偷笑的花笺还不忘火上浇油一番,捏着嗓子造作地说:“国师大人还真是日理万机呢!陛下,我们也不好强人所难吧!”
最后,还不忘给君陌白抛一个媚眼,直叫迟瑾差一点蹦不住表情。
“陛下!”
那副想要活剐了两人的眼神恶毒狠厉,一点也不符合他高洁的气质。
可他越生气,花笺反而心情越好。
“陛下,放他走吧!我们还有‘正事’要办呢!”
而君陌白也宠溺地刮了她的鼻子,蛮不在乎地挥退了他。
一出寝宫,迟瑾就气得将手砸向了墙壁,鲜血顺着手留下,留下斑斑点点。
“姜落衣,你可真是铁了心要跟那个狗皇帝混在一起!混账,你怎么敢!”
任凭这边迟瑾气得心扉炸裂,那边也是一片活色生香的场景。
他前脚刚走,君陌白就抱着她去了寝宫。估计明日京城就要多一条她祸乱君王地谣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