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自然,这种事情自然你先说的时候再说,我一个外人说着这些干什么。”季如雅立马附和的向沈安承保证着。
“来来,你再跟我说一些我出国之后,你发生的事情吧,我突然有些好奇,是什么样的事情让你突然改变了这么多,竟然结婚的比我还早。”季如雅像是开启了八卦的潜质,心里十分好奇沈安承这样的人有一天也会走进婚姻的坟墓。
沈安承本来是不愿意把自己童年时候跟若雪相处的点点滴滴分享给第三方知道的,只是现在转念想了想,让别人知道,自己心情好像还是不错,于是带着三分的笑意,也就说了。
……
“安承,如雅你们在这呢,害我找了你们好久。”冯雪仪找了半天,终于在一个不显眼的角落里找到了沈安承和季如雅两个人。
“怎么了?伯母?您找我们两个是有什么事情吗?”季如雅惊愕的看着气喘吁吁的冯雪仪,问着。
“妈,是敬酒会开始了吗?”沈安承好保持着思考的头脑,在冯雪仪说出来的时候,就大概猜到了。
“嗯,是啊,现在新郎和新娘要开始给宾客敬酒了,我一看你们两个都不见了,就赶快过来找了,免得等下林越敬酒到我们这桌,发现你们两个都不见了,那多不好。”冯雪仪答着。
“那我们赶快过去吧。”沈安承看了看手腕上的时间,想了想今天林越跟他说的,他大概几点开始的时间。
“安承,你快过来,给我挡酒,我这身后的几个伴郎都要倒下了,他们实在是太凶猛了。”林越在被迫喝下又一个生意上的好友敬过来的酒之后,皱着眉头看到了刚刚不知道跑到哪里去的沈安承,二话不说的走过去把沈安承拉到自己的边上,说着。
“你就不会在酒杯里兑些别的吗?”沈安承瞥了一眼周遭的人群用只够林越和他听到的声音,小声的说。
“你这个主意不错,我刚刚怎么没有想到。”林越激动的拍了拍自己的大腿,有些后悔刚刚没有提早准备好,现在有些晚了,身后的好几个今晚特地请来为他挡酒的几个哥们也都有些微醉了,懊悔的说着。
“现在只能你帮我了,安承,看在我们多年的情分上,这个忙你必须帮我,你酒量这么好剩下的这几桌肯定能够撑过去。”林越勒住沈安承的肩膀,用那满嘴都是酒气的嘴巴说着。
“呵呵,你怎么知道我就一定不会醉。”沈安承拍下林越的手,冷笑一声说着。
“安承,我们是不是兄弟,是的话,你就一定要帮我,我要是因为醉酒错失了难得的洞房花烛夜,我会吐血的。”林越不死心的要挟着。
“走吧。”沈安承纠结之后,皱着眉头不情愿的答应了。
“哈哈,来来,你先帮我挡了这桌的,服务员拿一个新的杯子来。”林越冲着一旁经过的服务员指挥着说道。
“唉,你好,服务员,这里有一个空的杯子,你拿去吧。”站在边上观望着的冯雪仪,嘴角露出了诡异的笑容,把早已经备好的杯子递给了正要去拿杯子的服务员。
“先生,这是您要的杯子。”身穿黑色工作服的男服务员把餐盘上的杯子递给了正在客人推拒的林越。
“安承,呐,我把酒给你倒上,现在就是需要你出马的时候了,我今晚能不能够幸福就靠你了。”林越热情的把杯子拿到手上,然后亲自从桌子上拿起红酒把杯子倒满,笑嘻嘻的把酒杯递给了沈安承,想要表达的意思足够鲜明。
“刘总,林越的这杯酒就由我来代替他喝吧。”沈安承盯着林越看了几秒钟,在林越都误以为沈安承不打算帮自己了,讪笑一下正要把举的手都有些发酸的酒杯收回来自己喝的时候,沈安承已经伸手把酒杯接了过来,笑着对站在边上等着林越喝酒的刘总说。
“哈哈,沈总跟林总的感情果然是很深啊,为了能够让刘总有一个难忘的新婚宴,都这么舍命陪君子了,我们这几个都有些不好再为难林总了,这样好了,接下来的酒我们哥几个就跟沈总喝了。”这位大腹便便的刘总,不知道被戳中了什么笑点,开始转过头对同桌上的几位生意上的合作伙伴们笑着说。
“是啊,是啊,那我们就跟沈总喝好了,免得说我们难为林总。”几位边上的生意伙伴着听到刘总都率先发话了,笑着一起附和的说道。
就这样,林越带着沈安承一路就这么过五关斩六将似的跟在座上的宾客们喝了一个饱。
在最后一个客人都敬完酒之后,林越和沈安承就像是经历了一个逃生之后,都深深的呼出了一口气,劫后余生的感觉。
“总算是结束了,再这么喝下去,我觉得今天晚上我就这么睡在这里,其他的什么也不用想了。”林越大力的呼出了一口气之后,拍着沈安承的背,哥俩好的依靠在沈安承的肩膀上,抱怨的说道。
“哼,就这酒量,在准备敬酒的时候,就应该想好对策,结果你愣是打肿脸充胖子,弄得我现在自己都有些热。”沈安承哼了一声,然后松了松自己脖子上的领带,批评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