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老老大。”染了一头绿头发的小混混指着地上的女孩结结巴巴的说：“血血血……好好多的血……”
黄毛僵硬地转过头果然看见一抹鲜血自女孩的脑袋下流出，而且越聚越多很快就变成了一大滩。
绿头发小混混咽了一下唾沫问道：“老大，怎么办？出人命了啊！”
“什么怎么办？”黄毛拍了他脑袋一巴掌：“当然是快跑啊，不然等着坐牢吗？”
红毛不解地问：“老大，咱不要钱了？”
“要钱？我问你，到底是要命还是要钱？知道人生最痛苦的事情是什么吗？人死了，钱没花完。”
黄毛说完已经如同离弦的箭一般蹿了出去，那速度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身后有洪水猛兽呢。
不过短短几秒钟功夫一伙儿人便跑得干干净净、无影无踪。
原本躺在地上的肖小白慢慢坐了起来，如果不是那群小混混跑得太快，她真想告诉他们比‘人死了，钱没花完’更痛苦的是：人活着，钱没了。
但这也不是最痛苦的，最痛苦的是不但钱没了还欠了一屁股债，其中还有一份高利贷——就好比她现在。
肖小白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发现刚刚摔到的地方什么事都没有，甚至一点儿疼痛感都没有。
这一刻她有些始相信自己老妈说怀她时吃了一整筐核桃的话了，虽然没把智商补上来但起码是把这外壳的硬度补上来了啊。
这时一个声音响起：“嗨！”
肖小白抬眸看了过去，只见办公室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个穿着青色道袍看起来仙风道骨的白胡子老头儿。
这老头儿长得慈眉善目，虽然须发皆白却红光满面，精神矍铄。最让她感得新鲜的是这老头儿手里还持着一柄光净柔软的拂尘，使原本看着就有些仙风道骨的他更是多了几分超凡脱俗的味道。
这是……cosplay？话说现在的老年人都这么前卫了吗？
白胡子老头儿见她看过来忙十分友好地打招呼：“你好啊，美女！”
“你好！”刚被逼债的肖小白敷衍地应了一句，当然美不美无也所谓，反正如今‘美女’就是个和同学、同志差不多的代词。
“你就是网红孵化师肖小白？”老头儿跟参观似的四处打量。
自己已经这么有名了吗？
肖小白点了点头，心说：这老头儿打扮成这样刚刚看自己的眼神还十分火热该不会是想当网红吧？自己什么形象，心里没点儿数吗？
主播的要求虽然不高但也不是什么人都能当的，起码得颜值在线吧？虽然她现在手里一个主播都没有但也不能饥不择食，不对，是慌不择人，往小了说她得对自己的工作室负责，往大了说她得对广大的网友负责。
别看肖小白说这么热闹，其实说白了网红孵化师就是专门培养、包装网红的经纪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