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采一大把野花,拿回去比较一下就不知道了吗。当然,如果你先闻过野花的味道后,家里的花朵可就没有味道了。这东西跟人一样。”兴高提醒她。
“尽瞎说,好像你常常干这个的一样。”菜花拿眼睛偷看了他一眼,露出一种匪夷所思的眼神来。
“要是不信的话,你以后可以试试吗。”兴高半开玩笑地说了一句。
“你说啥呢,俺才不是那样的人呢。讨厌。”菜花说着,伸手打了一下兴高。
“你还没结婚呢,还不知道男人和女人相好的妙处呢。怎么能保证以后不出来采支野花尝尝。”兴高见菜花对自己动起手挠自己,早已就心花怒放了,知道脸前这个女人的品性,正是自己可以得手的尤物。故意用言语调侃她。
“你真讨厌,说的真难听。”菜花有点生气的样子,拿着手里的几根花草就去追打兴高。
就这样走着谈着,谈着走着。时常开着玩笑,相互间还要打闹一番。哪里还有什么老少之分,嫣然是一对在打情骂俏的冤家情人的关系啦。
说不尽的话题,谈不完的逗乐。时而你摸我一下,时而她又扭他一下。到了这个时候相互间好像不分什么彼此一般。
兴高是调情老练,菜花情笃初开。每每遇到兴高说到那些遇到的荤事时候,就逗得菜花笑的花枝乱颤,脸蛋红扑扑的,像刚刚熟的苹果,眼里放过迷离的光芒。
这个时候的兴高,眼睛里就会散发出野狼一样的神情来。当然这种眼神是转而忽视之间,让人瞬间捕获不到。
他说那些荤段子的时候,尽量往深一点的地方说,眼睛还一直盯着她看,惹得那菜花丫头,只能低着脑袋瞅着自己的脚尖走路。偶尔抬头看看,早已粉面润红,娇羞的万分了。
正走着,菜花需要方便一下,四周都是高高的玉米地,是一幅天然的青纱帐。菜花冲着走在她后边的兴高低声地叮嘱一句:“你等会,站在外边给俺看着点,俺想进去方便一下。不过,俺可警告你啊,你可不能偷看啊,听到没。”说着,还用手指指了一下兴高,然后就一头扎进了玉米地里。
你要方便就方便呗,趁人不注意你随便往哪个僻静的地方钻就行了,有哪个丫头还要告诉身边人的,更何况身边还是个男人。对于情场高手的兴高来说,他知道这是菜花给自己的信号。
他见菜花刚一进去没一会,厚着脸皮,跟着后边,悄悄地跟了进去。
菜花看到他跟了进来,斜着眼睛瞅了他一眼,还嘀咕着,“讨厌,不是叫你在外面看着点吗?怎么也跟进来了。有人看见怎么办啊?”说着,略抬头,拿眼角瞟兴高一眼。毕竟她是个黄花大闺女,再怎么开放,也羞得面红耳赤。
兴高撒着尿,心里却是非常慌,“放心,俺看过了,前后都没有人过来。”说着话,两只眼睛像野狼的一样散发着贪婪的光芒。
而此时在他的眼睛里,看到这个时候的菜花早已妙目流盼,两眼里衔满汪汪欲水。两腮像盛开的桃花一样鲜艳。迷茫地盯着他,一言不发。
兴高方便完后,只轻轻跨过几株玉米,双手伸出,往菜花肋下一抱。就那一抱之势,菜花像个淘气的孩子,没有忘记用脚尖勾着自家的裤子,就被兴高抱离方便的地方。地下松散的泥土上只留下一汪水泽,却又瞬间消失。
一切的都是那么平静,动作还有点笨拙,颤栗的手,能让人感觉到他紧张到了极点。心“咚咚”地跳着,让彼此都都能体会到。
平静地玉米地里没有一丝风,只有那十几株晃动着的玉米,尽力地伸着脑袋摇摆着,诉说着里面的发生的事情。
不知道缠绵了多长时间,他们两个几乎是忘记了时间,忘记了地点,也忘记了外面的世界。一老一少,一黑一白的两个忘年男女,紧紧地相拥在玉米地里,贪婪地享受着人间这短暂的欢愉。
没有了年龄的成见,也没有伦理的区分,只有迷恋,只有欲念。一直折腾到天黑了下来,一直折腾到筋疲力尽,也一直折腾到身下泥土发凉。二人从慵懒地从地上爬起来。
“野花香吗?他表姐。”兴高高兴地想调侃一下气氛,冲着菜花笑笑。
菜花哪里还能笑的出来,早已害羞的要命。用眼睛狠狠地瞪了一下兴高。低头去找自己的衣物。
“反正俺知道野花最香了,能迷死人。”兴高还在继续调侃着。
“你真不害臊,还嘀咕个啥?快点离开这里吧,现在都天黑了。你还想不想吃晚饭啊。”菜花忙着往身上套衣服,催促着脸前的紫了吧唧的男人。
一提到吃饭,兴高才感觉自己确实已经饥肠辘辘。不再言语,忙着跟菜花一起各自收拾好衣物,站起来忙着相互间拍打身上的杂草灰尘。匆匆往菜花家去。